刘巧儿听了随意的话后,居然跟着嘀咕了句“是啊,为什么呢?”
刘巧儿没认清的事,随意早就看清楚了。
不外乎是,她陈寒的女儿才是宝贝,是小公主。而随意生的女孩就只能是赔钱货、野丫头。
说到底,就是陈寒太自私,太狭隘。
她自己的女儿是宝贝,别人的女儿是别人的,又不是她的,她高兴怎么说就怎么说。
当然,随意是不会把心里想的话如实地告诉她婆婆。
她在刘巧儿嘀咕之后,就意味深长地说:“其实,大姐就是妈说的精明,最会替自己着想考虑。”
闻言,刘巧儿打量着随意的脸,总觉得随意说的话有些奇怪,似乎不像是在夸人,可她的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真挚。
刘巧儿还在犯嘀咕,随意紧接着就说:“如果连我们自家人都认为孩子是赔钱货、野丫头,那只会让别人更加看轻了我们,对我们家有什么好处呢?要是我们把孩子当宝贝、公主一样地对待,天长地久,孩子就会养出高贵优雅的气质,日后成就更高,更能嫁到好人家,到时候还愁拿不到丰厚的聘礼吗?”
刘巧儿头一回觉得随意讲话如此有道理。
随意瞧着刘巧儿眼睛里冒出的金光,心里明白那是她婆婆在幻想着把陈心嫁到富贵人家后,她发财的场面。
随意心里厌烦得很,却不得不装着笑脸跟她婆婆继续说:“难道妈真的想让心儿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赔钱货?”
刘巧儿摇头,“我……我才没那么想。”
随意激动地拍了下大腿,“我就知道,像妈您这样聪明的女性,一定懂得高瞻远瞩,才不会只在乎眼前的这些记住蝇头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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