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次把围观的村民都看乐了,村民们一乐,村主任脸上就更燥的慌,像是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在傅一白看来,这些都不是重点,习惯性地心悦臣服,“茶茶真能干,都没我们用武之地。”
季茶脸颊浮现不好意思的红晕,“也没有啦。”
【啊啊啊啊啊,又是被茶茶迷晕的一天!茶茶连脑细胞都是绝美!!】
【茶茶思维能力也太强了!】
接着季茶安排,“傅大哥割菠萝蜜,苏老师和小易我们三在树下接果实。”
几个人对她的安排没有异议,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为了捧季茶的。
仿佛刚察觉到剩下一个人,季茶充满善意地解释,“摘月,你昨天刚落水,今天休息一会。”
傅一白补刀,“她毛手毛脚的,不来正好。”
季摘月忽然想起来傅一白这么个人物,是原著中的脑残男配角,真千金季茶的拥护者之一。
“我没意见。”季摘月无所谓地说,接着坐在对面树底下休息。
弹幕一片骂季摘月废物的,不干活。
也有少数几个人辩白:【季茶安排好了,没让季摘月干活,季摘月之前干活,你们又骂她拖后腿。】
其他艺人开始行动,季摘月就这么被剩下来了。
导演都替季摘月尴尬,镜头还怼着季摘月的脸拍了好几次,抓拍她的落寞之情。
季摘月扫了眼季茶的脖子,没看到玉石,季茶藏起来了?
季摘月轻松下来,没有玉石,意味着她不会倒霉。原著中得戴着玉石,系统才发挥作用。
导演用按了下喇叭,话筒喊,“比赛开始。”
季摘月听到比赛开始,反射性地站了起来。参加过那么多次射箭比赛,她早已对这四个字形成神经敏感。我不能输。
穿书那辈子,季摘月参加了大大小小几百场比赛,她好胜心极强,不知道这是优点还是缺点,反正她不喜欢输比赛,没有一个运动员喜欢输比赛。
必须要赢,是季摘月的信念。她站起来,村委会就在旁边,她走到村委会的二楼眺望,看村里其他地方还有没有菠萝蜜树。
西南方有两棵,季摘月心中有数。戴着镰刀和护具,护绳等物品,朝着那处去。
季茶瞥了季摘月一眼,什么都没说。节目组昨晚就告诉她了,只有这里的菠萝蜜树才好摘一点,其他地方的,要么村民不卖,要么不好采摘。
季茶扯出一个笑容,看你往哪儿摘去。
季摘月径直去了西南那户人家,门口坐着个八十多岁的爷爷,胸前靠着根黑红色的拐杖,拐杖上挂着几枚古旧的铜钱。
“爷爷,你在睡觉吗?”季摘月开口问。
八十多岁的爷爷不理她,似乎没睡醒。
“我能摘你家树上的菠萝蜜吗?”季摘月又问。
节目组的人都觉得季摘月在做无用功。季茶都拿不下的人,季摘月怎么可能拿得下呢。
二十多分钟之前季茶也来问过,“您好亲切哦,我能买您家的菠萝蜜吗?”
爷爷那时还醒着,生气地戳着拐杖,“只给恩人,只能给恩人。”
村主任打圆场,说爷爷已经老年痴呆了。
【月婊赶紧走吧,别丢人现眼了】
【感觉月婊下一秒要被爷爷打】
季摘月看到院子里晾衣服的绳子上,有小孩子的衣服。仿佛在哪里见过,“小五的衣服?”
小五,爷爷忽然被惊醒似的,坐起身,缓缓站起来,浑浊的双眼看着季摘月,慈爱又高兴,“吃菠萝蜜,吃菠萝蜜,爷爷给小五摘菠萝蜜,给小五的恩人摘菠萝蜜。”
【???】
拖着鼻涕的小五,趴在自家门框边,战战兢兢地看着季摘月。
季摘月想起来了,门口晒的衣服是小五落水那日穿的,怪不得那么熟悉。
所以他是小五的爷爷?昨天那群洗衣的小姐妹说,小五有个瞎子爸爸,哑巴妈妈,还有个老年痴呆的爷爷。
季摘月见老头子颤悠悠走到菠萝蜜树底下,他哪里摘得了菠萝蜜啊,在树底下够不着,气恼,“摘不了,摘不了,儿子帮帮我。”
直播间里的黑粉心情复杂。
季茶的几个黑粉狂欢【季茶搞不定的人,季摘月莫名其妙地就能搞定,你说搞不搞笑?】
【季茶的粉丝,脸疼不疼?】
小五的爸爸摸着墙,从后院走过来,听着拐杖的铜钱声,“爸,你想吃菠萝蜜?等等哑巴妈下工回来摘好了。”
季摘月见能说得上话的人来了,正准备过去和小五的爸爸交谈,院子外,哑巴婶骑着电瓶车回家了。
风驰电掣地下了电瓶车,揪着小五一顿打。
小五哭着,“妈妈我不戏水了,妈妈我再也不戏水了,是姐姐救了我。”
哑巴婶在工地上工,听到几个姐妹说起昨天落水的事,心底就怀疑是她儿子下河游泳被救,再一想到昨天洗的湿漉漉的衣服,更确定了肯定是自己儿子玩水,差点害死人姑娘。
瞎子爸护住小五,“打孩子做什么啊?”
哑巴婶在瞎子手心写字,这么多年两人养成的默契,瞎子爸一瞬就明白了,怒气更盛,“昨天去玩水差点淹死,害死别人,还骗我们说是爷爷洒的水,谁教你说谎的?谁教的?”
“啊啊啊啊爸爸妈妈别打我,我错了。”小五涕泗横流。
季摘月劝架,“别打了,别打了。”
好一阵鸡飞狗跳。
哑巴婶认出恩人季摘月,一时间愣住了,她不能说话,只能通过肢体语言表达内心想法,一直给季摘月鞠躬。
【季摘月没说谎啊……】
【她真的救了那个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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