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板和冯子辰都没有阻止,田甜便跟着一起上了二楼。
二楼多是卧房,冯子辰将两人领到最里面的一间卧房跟前。他正要开门,被守在门口的人拦下。
“少爷,您可以进去,但这两位客人不行。”
冯子辰听到他这话,手没有松开,仍抓着门把手,“他们都是我请来的,我说行就行。”
“少爷……”守门的人很是为难。
“二老爷说了,除了他还有您跟堂少爷,谁都不能踏进这间卧房,不然就要把账算在我们这些下属头上。”
不理会他,冯子辰拧动了把手。
守门的人怕被连累,下意识地一把按住冯子辰的胳膊,不让自家少爷开门。
冯子辰扭头看向他,一字一句道:“我爸还没死。”
像是触电般,守门的人立马收回了手,表情显得比哭还难看,“少爷,您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二老爷下了死命令,我们作为下属不得不从。”
“他如果要找你算账,你就让他来找我算。”
冯子辰不想再浪费时间,干脆利落地推开了房门,不给他阻拦的机会。
守门的人无奈,只得退了一步。
“你的家族地位似乎不太稳固。”阿癸走进卧房,等冯子辰关上门后对他说。
“让你们见笑了,现在冯家的生意主要由我二叔操持。”
言下之意,钱在谁手上,谁就是老大。
冯子辰见她正盯着墙上的监控,叹了一口气,“我已经要求把声音关了,但画面信号没办法切断。”
他的话语权还是太小了。
“没关系。”
阿癸并不介意,反正今天也只是先过来看一看。
“这是我父亲。”冯子辰说着走到了床头,“从两年前开始就是这个样子,一直都没有醒来过。”
“原因?”阿癸问。
冯子辰没有立刻回答她,反而对她说:“我能不能先问你个问题?”
知道他想要问什么,阿癸直接给出答案:“我是阿癸。”
这个答案令冯子辰既感到兴奋,又颇为担忧。兴奋于父亲终于有救了,担忧在过去的那些恩怨。
“我跟你祖辈之间的恩怨不牵扯后人。”阿癸看出他的担忧,“先说你父亲。”
向阿癸道过谢,冯子辰就告诉了她一件让她没料到的事情。
“其实当年那场恶战,谢元根本就没有死。”
谢元,阿癸一直以来的死对头。不仅害死了养育教导阿癸的老爷爷,还害死了老爷爷的后人,并且设计束缚阿癸,操控利用她长达十余年。
摆脱他之后,阿癸寻到极阴之木,凝练出肉身。从此一边遵循着老爷爷的教诲,做她该做能做之事,一边和谢元斗争着,一斗就斗了几十年。
“谢元不可能还活着。”
阿癸回想起当年的情形,肯定地说:“他的元神被我用阴火烧得干干净净,绝对不会死而复生。”
为了让他不再作恶,她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用尽全力将他除掉,自己的肉身也因此被毁,元神四散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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