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件小事,但他也没想到因为查了先帝的资料而害死了陈家三十几口。
陈演嘴上没说,但左修远心里是过意不去的。
早知道是这样,他还不如亲自去办。
毕竟,京城之内,皇宫之中,能拦住自己的不多。
......
两日之后,左修远正在丽春院陪绿叶姑娘探讨两点一线和倒三角的稳定性,正到激情之时,耳边传来了熟悉且恐怖的声音。
“孽徒,养伤养了这么多天,该回家了吧?
再不回家,老子亲自抓你回来!”
对方使用的是传音符篆,听声音像是绿水老怪。
魔性的声音响起,左修远提上裤子就跑。
“干嘛去?”
“师父叫我回家吃饭.....”
当绿叶想再说话之时,左修远已经溜得老远,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丝哀怨。
到底是你嫖我还是我嫖你......
左修远也算是老客户,但没有哪一次绿叶得逞过。
天底下的女人都一样,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道篆司。
当左修远顶着众多守城卫士的目光飞到道篆司门口之时,发现陈演和朱容君已经礼貌开吃。
今天啥情况?
“徒儿拜见两位师父.......
师父这啥情况,你们俩结婚?”
这话一出,朱容君笑出了猪叫,绿水老怪和青山老怪脸红到了脖子。
显然,左修远的猜测是错误的。
“那........两位师父寿辰?
徒弟祝贺师父长命百岁!”
这会,吴家兄弟再也忍不住,两兄弟不约而同的扒下鞋子就准备起身开打。
“造孽啊,我们俩兄弟命苦啊,怎么看上你这样一个徒弟!”
青山老怪仰天长啸。
这徒弟和以往收的那些徒弟都不相同,这徒弟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就是能够将师父活活气死。
一番教训之后,左修远再次被戒尺打的鼻青脸肿。
渡劫之时绿水老怪送过他一把戒尺,认主之后,满是阴影,因为那一把戒尺不知道抽过多少女人的屁股。
他们既然是两兄弟,青山老怪的这把戒尺情况也一定大同小异。
用抽女人屁股的戒尺抽我的脸,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经过一番教训与被教训之后,师徒三人都保持了冷静。
左修远这回也老实了,不动声色的坐回了凳子上。
陈演和朱容君目瞪口呆,认识左修远和吴家师父也有些日子了,这一幕,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只是第一次见就让他们惊掉了下巴。
这........师徒有些闹腾。
同时,二人也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是外门弟子。
刚想到这,吴青山便宣布:
“今日叫三位小辈过来,除了吃这八十年修为的穿山甲之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
陈演和朱容君与我们两兄弟的因果已经相合,
从今日起,你们两人就是我道篆司的正式弟子了!”
陈演和朱容君相视一眼,心中各有纠结。
“这........嘴昨天也没吃过屎啊,怎么跟开过光一样......说什么来什么。
以前确实想做二位的徒弟,但见二老打过左修远道友之后,瞬间觉得应该珍爱生命,远离道篆司.......”
陈演心中暗道。
什么,收徒!这来的也太突然了。
难怪这两个老小子将我叫回来。
不过,这是好事!
多收几个徒弟就意味着多分散一点视线。
如此一来,自己每年也可以少挨几顿打。
那两位老怪连戒尺都是法器,打起来血疼。
见陈演和朱容君有些迟疑,左修远特地将肿胀的嘴鼓的更大:
“两位道友,还不快点拜师!
看看师兄这样子,你们就知道拜入道篆司门下会有多幸福!”
“你别说话!”
绿水老怪对着左修远一声叱喝。
这小子,就是来坏事的,早知道偷偷摸摸把徒弟收了,省事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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