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本以为做男子打扮比较方便,结果更加危险。“我这次被追杀,倒是想起了当年的一些往事,我很确定我被送出府的时候,母妃没有给我任河特殊的东西,但当日那些人确实从我身上取走了一件东西,那就说明,那件东西是我日常戴在身上的。”
升恒:“你当年一个八岁的孩子,日常戴在身上的不过就是些吉祥寓意的金银玉器罢了,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这么大费周章的夺取?”
偏偏那个时候小清婉太害怕了,记忆模糊,也不知道究竟拿走了什么。
致远:“刚才张将军给我交代了一些事情,五城兵马司全城搜捕,一无所获。那些杀手,张家可能自己要下手去查了,这样一来,小念的身份恐怕就瞒不住了。”
周先生:“躲了这些年,还是躲不过那伙人的追杀,若是身份真的瞒不住了,就认祖归宗吧。虽然当年不愿认你那祖父,可当今陛下却是一个明君,你与他叔侄相认也是应该,天家血脉也不该一直流落在外。”
我点点头,而后问小蔓:“荣昌最近可好?”
小蔓:“公主一切都好,只是之前似乎梦魇了,还提到楚妃娘娘和姐姐的名字,只怕公主这些年也一直在寻找姐姐的下落。”
家门巨变,也不知荣昌当年是怎么逃过一劫的。
我的身体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家里接到了天佑哥的消息,他成亲之后,奔波于南方各地收购粮食布匹等物资,然后携妻子南下暹罗。
暹罗这些年屡战屡败,守着残缺的半壁江山。夏季以来,缅甸国内遭遇百年难得一见的洪水,各处灾害,民不聊生,攻城步伐不得不暂缓,暹罗得以苟延残喘。缅甸和暹罗都缺粮食这些生活物资,可是天佑到达暹罗的时候,听说缅甸得到了百万石粮食,一举结束了国内的困局和前方的军需,缅甸军队卷土重来,势如破竹,三个月就已经打到暹罗都城阿瑜陀耶城下了。
我:“百万石粮食?那不是和丢失的漕粮数目差不多么,大费周折的偷我们国家的粮食,参与别国内政,谁这么闲得慌?”
升恒:“小河不是和赵大人调查此案去了么,可有他们的消息?”
致远:“没有,吕星和天佑哥都没有他们的消息。北边的茶马互市要开了,吕星要前往北地,最近忙得很,说小河既然是自己跑出去的,就一切后果自己承担,扛不住了自然会回来。”
我:“这哥哥当的,心可真够大的,就知道赚钱,也不说管管他弟弟。暹罗都快亡国了,天佑哥怎么打算的?”
致远:“就算真亡国了,他那批物资也不愁卖不出去,他说等这趟走完了,要去一下马六甲,那里波斯、阿拉伯、马来群岛的奇珍异品数不胜数,等他采买完,就会回京过年了。”
周先生:“给天佑去封信,让他注意运漕粮过去的人,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能有能力窃取漕粮,再不远万里运过去,肯定不可能只是为了银钱。”
商议完事情,我准备回林宅养伤,门房来报,说是有人来访,我倒是很吃惊,我们在京城一向低调,也不知谁会找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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