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何出此言?”韩城将林青栀护在身后,看向林青棉,“我与郡主虽已有婚约,却从未做过超越礼法之事。”
“我韩城自幼时便对郡主一见倾心,历时十余载初心依旧,如今承蒙圣上赐婚,更是不敢有丝毫孟浪之举,不知这位姑娘道听途说了些什么,今日这样污蔑郡主清誉。”
韩城沉着脸,冷哼一声,“今日纵是告到陛下面前,我与郡主也要讨个说法的。”
两位大和尚也适时地站出来表态。
思慧法师说,“贫僧一直在长生殿修行,林施主每月初一十五都会来给王妃上香,上完香便会即刻离开,不曾逗留,更不曾有其他有辱佛门清净之举。”
觉慧大师说,“本月初三,思慧师弟下山做法事,交代老衲看守长生殿,确实见过林施主来给亡母上香,当时韩施主也在。”
“但是两人一直保持距离,并未有肢体接触。”觉慧大师转头看了看林青棉和沈南珠,继续语气平淡的开口,“倒是这两位施主,在老衲给林施主解签的时候,一直口出恶言,林施主不敌,韩施主确实回护了一下。”
“哦?”长公主挑了挑眉,倒是提起了几分兴致,笑着问道,“这过程中,两人可有什么不妥的行为?”
觉慧大师双手合十行了一礼,“出家人不打诳语,自始至终老衲也未见韩施主与林施主有过肢体接触。”
“你这老秃驴胡说八道!”林青棉愤怒的指着觉慧大师,表情狰狞可怖,“你这老秃驴明明看到了,你看到他们拉拉扯扯了!”
“阿弥陀佛。”觉慧大师双手合十道了一句佛号,面上倒是依然坦然自在,完全没有因为林青棉的话而表现出生气或者什么。
“住口!”长公主一拍桌子,喝止了林青棉的歇斯底里,“两位大师德高望重,岂容你诋毁!”
林青棉被镇住,嗫嚅着不敢再张嘴。
“妹妹处心积虑污我清明,是何居心?”林青栀表情平淡的看着林青棉。
“我没有诬赖你。”林青棉摇头,事到如今她已经不敢改口。
林青棉今日被珺宁公主打了一巴掌,心中有气,后来又因为被长公主赶出来而嫉恨林青栀,所以才不管不顾的说了那些污蔑她与人在寺庙苟且的话。
其实她早就后悔了,说到底林青栀的名声不止其实影响的是整个郕王府女眷的名声。
林青栀有皇帝的赐婚圣旨,哪怕她名声真的不好了,韩家也不敢不要她,不仅不敢不要,还要八抬大轿娶回去。
而她若是因此毁了名声,以后可就惨了。
林青棉越想越害怕,竟是双腿一软跌坐在地,心中有恨却不敢再看林青栀,只能狠狠地瞪着沈南珠,觉得自己今日丢脸,都是这贱人的缘故。
这边林青棉诬陷不成,心中期待姚氏能来解救自己,但是姚氏却被公主府里的嬷嬷带着在府里兜圈子呢
姚氏刚来的时候,就有人说长公主府要邀请她说话,她高兴的不行就跟着去了,被人带着到后面一直喝茶也不见长公主,着急想离开,却被嬷嬷拦住了。
后来看她实在坐不住了,嬷嬷引着在府里兜了一大圈,虽然长公主府里的景色确实好,但今日来赏荷她是有要带着林青棉给各家夫人看看的意思。
若是被哪个高门夫人看上,她以后就有依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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