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明栖瞪着眼睛偧毛:“我第一次见有人承认自己喝醉!!!”
“是么?”闻骆轻笑一声,温热的呼吸扑在明栖的面颊:“那你就当我是有意为之?”
明栖:???!!!
这世界上怎么能有人如此光明正大的耍流氓。
她赶紧拳脚并用,试图离开闻骆的桎梏,甚至用仅剩的高中物理知识思考用鲤鱼打挺的姿势从闻骆怀里跳下去的可能性。
闻骆垂眼打量她,用“今天天气好好”的平淡口吻缓缓替她宣判死刑:“七七,你的高跟鞋又细又尖,从我怀里跳下去可能会崴到脚,如果落地点有偏差,严重点还会摔到尾椎骨。”
说完,还十分绅士地让明栖选择:“你看看,哪个后果更好?”
“……”
这是人该说出来的话吗?
明栖望了望自己和地面的距离,眼睛一闭,口嫌体直地揽紧他的脖颈:“你……好好走路,不要给我摔下来。”
被他抱着就抱着了,反正不会缺块肉,安全最重要。
果然是个娇气包,怕受一丁点伤。
闻骆勾起嘴角。
电梯径直升到三楼,电梯门一开,闻骆抱着明栖走进主卧。
被扔在床上的一瞬间,明栖顿时生出脱离掌握的喜悦感,可是下一秒,就又不淡定起来。
因为,闻骆正在解!领!带!
他们两个进来的匆忙,此时只有床头小灯开着,昏暗温暖的光线里,闻骆脱了西装外套,白色衬衫整齐地扎进劲瘦的腰间,自有一种成熟男人的诱惑。
现在又很斯文败类地扯松领带,指节分明的手指解开了一粒纽扣,似隐似现地露出一点锁骨,又坏又欲。
明栖的直觉告诉自己不对劲,赶紧爬到床内侧蜷缩起来,又用被子给自己裹得严实。
可这么慌不择路地一躲,直接给自己送到了绝路,退无可退,就被闻骆欺身压了上来。
温热且带着酒气的呼吸让空间温度都高了几分,明栖一瞬间双颊通红,她将手掌撑在两人中央,小心翼翼地提醒他:“那个,闻骆,你清醒一点!”
她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衬衫面料,像是撩拨,又隔靴搔痒一般,闻骆的喉结狠狠地滑动了一下,看向明栖的眼神也更加深沉且复杂。
明栖愣了一下,手指停顿,脸上一点尴尬的笑。
直到现在她终于相信闻骆是真的醉了,行为举止都太太太反常了!
就算明明都已经是夫妻关系,做点什么事都理所应当,可……她还是本能抗拒。
“七七,”闻骆哑着嗓子唤了声她的名字,停顿了半晌,没头没尾地说了句:“你不乖。”
明栖还没想出来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两手手腕就被闻骆一手抓起,高高举过头顶。
没了手臂的遮挡,两人之间的距离猛然拉近,几乎就要鼻尖贴着鼻尖、嘴唇靠着嘴唇。
闻骆的眼睛就像着了火似的,一点点描摹过她的眉眼,带着说不出的欲望。
他身上很热,她的体温也不差,温度透着薄薄的布料互相传递着,几乎要融化成一团。
明栖被他这样看着,几乎都要哭了。
如果是当年,她可以很自信地笃定,闻骆不会做任何她不喜欢的事情,可如今他们之间错过了太多,又换了身份,她不敢在他身上赌什么。
好在她也不是一个乐于被人压制的人,丧了一瞬间,就开始伸腿踢他,嘴上还念念有词:“喂,闻骆,你别这样!!!”
“我们有话好好谈。”
“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闻骆似乎被她的话说动了,手上的力道松了些,明栖刚要松一口气,可闻骆又猛然将她圈住。
“我不信,”他似乎自言自语道:“你是个小骗子。”
他的声音沙哑缠绵,说的话却让明栖摸不着头脑,她更慌了,干脆拿出杀手锏,眼睛一闭,狠下心说:“你今天不能这样!我还有一针hpv疫苗没打!”
话音一出,空气都安静了一下。
温热的鼻息声扑在脸上,空气岑寂,半晌,她才听到闻骆问了声:“嗯?”
明栖赶紧解释:“就……三针才打完,才可以……那个,否则效果大打折扣。”
闻骆清醒了些,眼里恢复了一片懒散的清明,挑眉反问:“哪个?”
明栖横他一眼,有气无力地和他做对:“就,体验人生真谛那个?”
闻骆轻笑了一声,双眸在她身上逡巡了一圈:“七七,你都在想什么?”
明栖:“???”
闻骆松开她,坐直身体,目光干净又坦荡:“我只是想看看你而已。“
“……”明栖翻了一个硕大的白眼:“看我要靠这么近?”
“啊,”闻骆整理了下衬衫,慢条斯理道:“可能是因为你是童话书没合好跑出来的公主吧?”
明栖:“……”
闻骆:“还是因为你的美貌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
明栖:“……”
“美丽的如此过分?”
他挑着眉,嘴角泄露一点令人神魂颠倒的笑意。
明栖尴尬地将头迈进被子里:“那个……你还是帮我把热搜撤了吧。”
不为别的,就您这偶尔诗歌朗诵似的念出一句彩虹屁就要人命了。
闻骆揉了揉胀痛的额角:“求我做事就这态度?”
明栖把小被被裹好,又把小jiojio收回被子里,小心翼翼开口:“那还得贿赂一下你么?”
闻骆转头看她:“你这是什么表情?”
明栖强颜欢笑:“没有,我很开心。”
“是么?”闻骆再次靠近:“表面很开心,内心是不是还在骂我。”
他一字一顿:“闻、狗。”
!!
!!!
这人本科是修读窥测人心的吗这都知道!!!!
明栖维持了二十几年名门闺秀谈吐优雅的形象仿佛一瞬间摇摇欲坠!
“怎么可能!”明栖狠狠摇头,拒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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