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凤容止全然不知道这件事情,他见天色晚了,准备去楼上叫醒陈晓蕊,好一同回王府。
可他敲了几遍门也没得到回应,加上屋内的蜡烛也熄了,便以为她已经睡下了,不忍心吵醒她,便一人回了王府。
过段时间各国纷纷会来晋朝上供,从这次皇后和巴奴族合作的事上,就足以已看出巴奴族的野心。
渚源又因为虞山绣卷的事情虎视眈眈,多次派遣密探和杀手前来,狼子野心众人皆知。
此时他正在书房看曲临收集来的情报,上面写着巴奴族和渚源最近的动向,面色逐渐凝重起来。
曲临见状,也不禁多了几分忧虑,就连殿下也没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吗?凤容止想了好些法子都觉得有些不妥,试图问一问他的意见:“曲临,你认为该如何抵御巴奴族和渚源势力。”
曲临的头脑自然也有几分聪明,有时还会有一些出其不意的想法,但在这件事情上他也确实没有想到合适的。
“曲临不知。”
连殿下都没有解决的方法,更别提他了。
虽然早已预料到这种可能,但他不免有些失望,眼看两国就要有大动作了,可他们手中没有应对之策,这该如何是好?凤容止叹了一口气,从后面的柜子中拿出,一本兵法书开始翻阅研究,曲临决心帮自家殿下,于是也抽出一本书仔细研读。
夜色已深,但东宫和王府中两间书房的灯皆一夜未熄。
陈晓蕊无奈,凤云呈这么晕了,万一外面两位兄弟进来,铁定以为她是刺客,特地杀人灭口来的。
醉成这个样子也好,省得对她动手动脚了,但把他扔在这不管也不行,想着把他搬上床得了。
但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气,低估了凤云呈的重量,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实在是太沉了,压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好不容易把人搬上床,替他把被子盖上,她便没事可做了。
本想的来这里同他谈谈心,结果没想到会使个连话都没人说的地步,这对于一个话唠来讲简直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没办法,既然没有人和她说话,她只得在脑袋里组织语言,想着等凤云呈酒醒了说些什么话劝他好。
但由于周围太安静了,想着想着,她实在是太困了,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凤云呈醒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好了被子,有些不明所以然,他明明记得自己在喝酒,怎么会在床上?接着就看见了,趴在桌上睡得一脸恬静的陈晓蕊。
难道他是在做梦?一定是了,不然蕊儿怎么会在这里,现在的蕊儿应该在王府里陪凤容止彻夜长谈吧!可他依旧眷恋的走了过去,近乎痴迷的望着那张娇俏的脸,不自觉的将手伸了过去,可就在接近这张脸时动作一顿。
他感觉到了一丝温暖的气息,她在呼吸,他没有做梦,面前这个人的确是蕊儿,她来找自己了。
他近乎欣喜地望着面前的人,想要唤醒她,却又有些不愿意,这是他第一次离她这么近,都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
或许是一边睡着不太舒服,陈晓蕊将头转了过去,换了一边趴着睡,这样一来凤云呈就只能看见一个后脑勺了。
可他并不愿意唤醒她,或许梦醒了人就会走。
所以他宁愿自己走到另一边去痴痴地望着她睡。
趴在桌上睡,实在是太不舒服了,至少比起床上去床上要难受的多,陈晓蕊没睡一会儿觉得腰酸背痛的紧。
于是便起身伸了个懒腰,扭了扭睡得酸痛的脖子,就瞥见了坐在凳子上目光炯炯望着的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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