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了!”
“我们打赢了!”
“贼军跑了!”
“赢了,我们真的打赢了!”
随着最后一波金兵逃入江中而不见踪迹,整个大宋的军营响起来阵阵撼天动地的声音。
有人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能够打赢金兵。
还有人兴奋的像是一个孩子一样。
有的人还在愣神。
有的人,却已经抱着死去的战友的名牌,在那里哭泣着。
就连韩世忠,都是坐在马背上,愣神了好一会儿,才下令让将士们清扫战场。
他们打赢了。
金兀术的部下,死了好几个谋克,还有一个猛安。
但是他本人却逃了。
“刘光世在何地?”
韩世忠带着自己的亲卫还有一些部下,直接来到了刘光世所在的大营之地。
金兀术之所以能够逃跑,完全就是刘光世畏惧敌人而不敢战,丢了自己的战船,以至于给了金兀术逃亡的机会。
“大帅,将军,将军已经撤回去了!”
只有几个留守的将士们,见到韩世忠来了,那一脸凶样,吓得不敢说话。
这位大帅,可是打的金兵直接溃败而逃啊!
现在在军中已经有人传开了,韩世忠此战身先士卒,连杀金兵几千人。
犹如战神一般。
“直娘贼!”
韩世忠一脚踹出去,直接把身前的一个士兵踹到在地。
“刘光世乃是大宋的罪人,竟然敢畏惧而不战,直接逃离战场,以至于放跑了金兀术。
本帅要是见到了他,比让他千刀万剐!”
韩世忠是真的气愤不已。
如果不是刘光世无能,他现在不说活捉金兀术,最起码也会抓住或者是杀死几个猛安,给金兀术一个沉重的打击啊!
可是,刘光世跑了。
金兀术抢了刘光世的战船,直接逃出了黄天荡,然后回到了北方。
如此一来,他想要抓住金兀术的谋划,算是落空了。
等到韩世忠带领大军回到后方,准备复命的时候,却见到了张浚。
“怎么回事?”
张浚对韩世忠非常不满,直接质问道:“你怎么能够放走金兀术?”
韩世忠双眼一瞪,差一点儿气的吐血了。
“啥,是不是那个刘光世在官家面前恶人先告状!”韩世忠大声地说道,“张相公,你可要为某做主啊!”
韩世忠当即把黄天荡之战简单地叙述了一下,然后重点就是刘光世不战而逃,给了金兀术北逃的机会。
张浚听完顿时皱眉,安慰道:“此战,你肯定功不可没,就算是真的放走了金兀术,也无大碍。
现在嘛,你先跟我回去,自己面圣,把这件事情说清楚!”
刘光世到底是将门之后,这军中很多人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事情有些不好办。
韩世忠也想明白了。
自己就是一个泼皮出身,能够有如今的身份,那也是从战场上杀出来的。
而刘光世呢?
他是出身好,有一个将门作为靠山,这军中的很多人,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如果他真的和刘光世闹起来,就相当于是和军中的其他一些将领为敌。
“张相公,整个行在,某就佩服你,如若不是你一直跟随官家,稳定了局面。
大宋也不会有现在这般,某知道刘光世是将门之后,可是这一战,刘光世太不是人了!”
张浚看着韩世忠身后那些金兵的头颅,还有金兵的铠甲,以及金兵的大旗。
“你放心,官家是一个知道是非的,你此战可是给大宋涨了脸面。
更是保住了整个行在的安危,乃是大宋的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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