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凝立刻猜到是这么回事。
刚问完,玉生掉着眼泪点头,然后扑通一下又跪了。
“玉生本不敢为这些事叨扰太后,但……”
“他是你生父,你担忧他再正常不过了,这样,哀家立刻下旨,让玉先生回京,八百里加急,应该赶得及。”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点了点头。
而玉生的惊呆了。
“太后,玉生没有这个意思……”
“你父亲的案子,哀家看过了,事有可疑,理应再审,你就放心在宫里待着,待玉先生回来再说。”
几天相处,她把玉生当成了手足亲弟,再加上他玉家有此灾祸,一半还是她的缘由,韦凝当然要做点什么弥补一下。
玉生一脸怔愣,好半响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最后就只能磕头了。
再次表示,太后的大恩大德,他一辈子当牛做马一定相报。
韦凝不以为意,从未想过这辈子需要他报答。
“行了,那就睡吧,哀家这一整天,可累的很。”
她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躺下了。
玉生一听这话就知道她是要自己留宿了,便很自觉的抱着棉被靠在软塌上,隔得老远,看着太后。
越看就越觉得太后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她似乎很善良,根本不像传言那般。
而且洁身自好,让自己睡在这里,却从未逾越。
也许,她养那么多男宠,只是做给外人看的。
只是他不懂,太后为何要这般抹黑自己呢?
“陛下,太祥宫那边,今夜还是玉生公子侍寝……”
不知何时,北洺野身边的总管李太监总是会禀报太祥宫那边的风吹草动。
当然了,他主管内务,也就只知道这些事情了。
北洺野专心处理着朝政,看不出情绪。
好半响以后,来冷笑着“那玉生不过是长得白净了些,手无缚鸡之力,柔弱书生,她能宠爱多久?”
满是不屑和嫌弃,还带着一丝丝的恼怒。
李公公这一听,赶忙点头。
“是,太后宫内众多男子,都是样貌姣好又有才情的,估摸着太后也只是涂着玉生新鲜而已,过几日就厌烦了。”
他心底纳闷了。
以往陛下可从不关心太后‘闺中事’的,只是知道她养男宠愤怒而已。
可现在,似乎有意无意的要探听一下到底谁侍寝。
“下去。”
李公公自认这话说的无错处了。
可北洺野却突然发了火,冷喝一声,吓得李公公两条老腿直哆嗦,急急忙忙的退了。
“让玉瑶进来。”
到大门口时,他又说了一声。
李公公直犯嘀咕,莫非这玉氏兄妹有什么能耐?陛下怎会如此在意呢?
那个女人……又侍寝。
想起那日在树上她抱着自己嚎啕大哭的样子,想起她晚上睡觉毫无仪态的样子,北洺野越想就越是恼火。
“奴婢参见陛下。”
玉瑶进来时是极紧张的。
虽说让她奉茶,但只要在寝颠,陛下极少用她。
而现在是三更半夜,殿内连个伺候的宫人都没有,她莫名的想到陛下登基有段时日了,但后宫也只有一位卫夫人,而且陛下极少召见她。
如今,陛下把自己从太后那里要过来,又让她在身边伺候……
她真是忍不住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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