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在心口难开。
看来,你我是注定的有缘无分。
她那副样子,怎么好像受了很多委屈似的?难道她所作所为都是被逼的吗?
就算朝政之事她无法自己决定,但那么多男宠,还有身孕,这总不会有人逼迫了吧?
所以她是在自己面前装可怜呐。
“那就无需解释,清者自清。”
他又写下了一行字。
“可我满身污点,一点也不清白。”
韦凝见他居然如此坦荡,如此单纯,更是难受。
多好的男人呐,自己这就要错过了吗?
你知道就好。
北洺野在心底默念。
但面上,自然是不可能表露的。
谈论起这么个沉闷的话题,两人许久未说话,都是各自看着天空皎洁的明月,独自思考着。
直到有一人从院外进来。
他一身白衣,月光洒在他身上仿佛渡上一层光辉,多了几分清冷气质。
长发披散开,头发半干,显然是刚洗完澡。
他衣衫单薄,端着一锅清粥正朝着他们下边的房间走来。
韦凝的是下意识的看向哑巴。
只见他也正盯着她看。
“他叫玉生,是我的男宠,不,我俩是清白的,我一直把他当成弟弟。”
她鬼使神差,赶忙接受。
清白?那你肚子里 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他眼底划过一丝嘲讽。
因为没有掩藏,被韦凝看的清清楚楚。
“我发誓,我跟他绝对清白,他到现在都是处男,不信你可以去查验。”
反正她自己肯定不是了,但为了他俩的清白,只能去验玉生。
平时她是把玉生看的挺重要的,但遇到哑巴,那就难说了。
北洺野冷哼一声。
一个男人,如何查验?
他是不会信她的鬼话的。
只是见她如此紧张的解释,她定是十分在意他对她的看法,知道这一点,让北洺野的心情不错。
“太后,奴才给您备了宵夜,快下来吃吧。”
紧跟着屋内就传来了玉生的声音。
所以他是知道韦凝在屋顶的。
她莫名的又有些心虚,看向哑巴。
却见他给自己留了行字,人已经飞远了。
“我该走了。”
看到那四个字,韦凝心绞痛,想对着夜空喊,那你还会再来吗?
可她是太后,不可任性,也不能让人知道。
否则日后他就没机会再偷偷来看她了。
韦凝心底十分失落。
以至于下去以后,看到玉生给自己特地准备的清粥都没了胃口,尤其是看他穿的如此单薄,哑巴定是误会了。
“玉生,最近天凉,晚上还是多穿些吧。”
她幽幽叹了口气,一脸幽怨。
玉生一脸的茫然。
太后,不是您让我晚上少穿一点,装恩爱夫妻装像一点的吗?昨晚你还十分满意我这穿着呢。
玉生呆呆的看了她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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