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锦是个医学狗,熬夜猝死穿来的。
楼青青问道:“那你原名叫什么呢?”
玄锦:“胡汉三。”
“我还马保国呢。”
“好吧,我坦白,其实我叫赵本山。”
“我叫郭德纲,你信吗?”
“……信,我小名其实叫于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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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边陲小镇——宁城。
“没钱,你来买什么药啊?!老人家,我们开门面做生意的,不能往外倒赔钱呀!你上次赊的帐还没结呢!”
一个伙计半推半拽的,把头发斑白的老妇人撵了药堂。
老妇人还想进去,伙计见状,直接关上了门。
老妇人在门口徘徊了一刻钟,才无奈离去。
老妇人家在城郊,一路过去,须穿过城中二三条街道。
街道上冷冷清清,零零落落的有几个步履匆匆的行人。沿街家家户户门窗紧闭,一片萧条。
回了家,老妇人淘米做粥,米少水多,她看着厨房里剩下的小半袋米发愁。想到卧病在床的孙子,咬咬牙,从屋顶上取下两只挂着的老鼠干,切碎了倒进锅里。
这老鼠干,穷苦农家里多少有些,用简易的陷阱捉了老鼠,拔了毛洗干净,放灶里烘干,存在家里,偶尔开荤的。
待老鼠干煮得软烂,老妇人小心翼翼地捻起一小撮盐撒进肉粥里,米饭已经熬成了糊糊,点点的肉靡混杂其间。
老妇人端起碗,走到小孙子床前。
这家男人去当了兵,没再回来;老头子在前些年的饥荒里,吃了大麻,死了;媳妇也改嫁了。只有老妇人和孙儿相依为命。
老妇人摇了摇一动不动的小孙子:“小宝?小宝?起来吃饭了,好好吃饭,病才能好。”
床上的孩子被老妇人翻过来,两眼紧闭,浑身冰冷,毫无生气。
啪的一声,碗摔得稀碎,热粥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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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青青,陪我去宁城。”胡汉三派人传了口信。
楼青青略一思索:“宁城,爆发天花的那个?”
想想还是当面商量的好,便让小侍从传话,约胡汉三出来聊。
两人相约去了京城最大的酒楼——醉香楼。
胡汉三风卷残云般狼吞虎咽,看得楼青青一愣。
“国师府不给饭吃吗?”
“啊~这才是人吃的东西啊!国师府那些厨子烧的都是啥啊?!”
楼青青问道:“为什么要我陪你去宁城?”
胡汉三嘿嘿一笑:“我没钱,也记不住那么多剧情。”
楼青青摩挲着茶杯,脸上没什么表情,:“宁城天花的事儿,在原著里,是女主和男主联手解决的。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帮你去抢女主的机缘?”
胡汉三嘴里还有半块糕点,呜呜说道:“你这话说的,这哪是抢机缘,这是救人于水火。”
楼青青皱了皱眉:“我看你太过认真了,他们是死是活,有什么重要?不过是些纸片人罢了!你觉得我应该为了他们和这本书的天道作对?你觉得我应该在这种时候赶去天花爆发的地方?我不是女主,没有女主光环,随时都会死的。”
胡汉三道:“纸片人也是人。”
楼青青重重把茶杯放在桌上,冷眼盯着胡汉三:“你真是疯了,要作死,你自己去,别拉上我。”
外面的喧嚣声隐隐传来,包间内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两人一语不发地坐着,各自扭过头去。
突然,胡汉三低低地嗤笑一声,打破了一片死寂:“楼青青,你不敢是吗?”
“对,我不敢,我惜命,不像你,悬壶济世,大公无私。”楼青青站起身,从袖中掏出一沓厚厚的银票拍在桌上,踢开挡路的椅子,径直走了出去,“我能想到的剧情都会写下来,托人送去你府上。”
胡汉三没理会桌上的银票,一言不发地看着楼青青摔门而去,眼里闪过一道晦暗的光,独自坐了许久,才起身离去。
晚上小厮送过来两张纸,上面罗列着宁城天花事件中的一系列剧情。
丞相府的人送到后便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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