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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潇潇带着喜婆围着她打转,七手八脚地给她套上了喜服,所幸楼潇潇知道她的尺寸,喜服刚好合身,又把她摁在镜子前的椅子上,让人给她盘头发试妆容。

第n次被重新叫醒之后,楼青青抓起红布往头上一盖:“就这样吧姐,啥也看不出来,真的。”

“揭了盖头不就看到了,不得给你画精致点?”

“行了,姐,别霍霍我了,那不得到洞房才揭盖头吗?”

“对呀。”

“那不得了,又没外人看见,就我和老胡有什么可画的,谁没见过谁啊?”

楼潇潇无话可说,但还是不死心地要给她再试几个妆,至少再加一支步摇,几个喜婆围上来,楼青青捂着喜帕,闪身避了过去,躲过喜婆的魔爪,冲出了房间。

楼潇潇无奈地摇摇头:“算了,她爱怎样就……你在干什么?!”

楼青青护着袖子里、怀里的小鸡仔,小心翼翼地上了轿:“这礼得办好久吧,放这我怕把它们饿死了。”

本来是打算一切从简的,可楼潇潇还是弄得阵势有些大了,弄得一套礼行下来,楼青青感觉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

所幸袖子里还有一只小鸡仔可以摸摸,小鸡仔很乖,在袖子里也没有乱动,其他九只还在喜轿里,楼潇潇会让人把它们从后门带进府的。

小鸡仔软乎乎毛茸茸的,阔耐,加油阿宝,你要长得肥点啊,楼青青脑内走马观花般闪过了十数道烧雏鸡酱鸡叫花鸡荷叶**宝鸡德州扒鸡,这只小鸡仔有一天会长得膘肥体壮,由简单的一只鸡,变成融合了中华千年美食智慧的复杂菜肴,加油,崽崽,你行!你能!你可以!!!

“夫妻对拜——”

胡居安扯扯她的袖子,得她回过神拜下来,小声问道:“没睡好吗?”

楼青青护着袖子里的小鸡仔:“饿了。”

“礼成,送入洞房——”

楼青青听见众人起哄的声音,心想老姐还是请了这么多人,这阵势也太大了。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楼青青感到脚下一空,下意识地揪住了胡居安的衣襟。听见外面起哄的声音更大了,吓得一动不敢动,手上更用力。

“轻点,我快窒息了……”上方传来的闷闷的埋怨。

“哦,哦,”楼青青赶忙放开了手,感觉自己要掉,猛地揽住了他的脖子,吓得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那,合葬吗?”

“……都怪我医术不精,没给你治好脑子。”

众位宾客们看见新娘子紧紧搂着新郎官的脖子缩在他怀里,还不知道两人的这番阴间谈话,只当是新娘子小声嗔怨,还以为是这一对新人打情骂俏,鼓掌大笑着把两人往新房送。

胡居安暗自感叹了下楼青青又圆润了不少,碍于仅剩的一点求生欲还是没开口抱怨,脚步匆匆地抱着楼青青往新房走。听着周围人调笑新郎官着急了,只能暗自叫苦,可不着急吗?再不到就快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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