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旱身体颤抖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我唯一的爷爷,前不久车祸去世了。”
他是强顶着压力将这件事说出来,一想到爷爷已经离世他都不禁想要哭出声来,但倔强的性格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哦哟,怪不得,原来是个野种啊,有妈生没妈教,怪不得没家教。”
听着这名家长的讥讽张云旱朝她大吼:“我不是野种!”
看着强势的张云旱这名家长挑了挑眉:“哟哟哟,不得了了,难不成你还想打我?”
张云旱想起爷爷之前跟自己说过的话,做人要在该忍耐的时候就要忍耐,莽夫才会意气用事。
强忍着将这口气咽回去,但眼神却恨不得杀死那个家长。
“这位家长请注意你的言辞。”校长看着面前的妇女点了点桌子。
“我的言辞怎么了?你们学校把我儿子打成这样我们还没找你算账呢。”
校长不禁有些好笑,六个人打一个,最后还被人家一打六给反杀了,最后反过来恶人先告状,如果不是自己是校长,现在巴不得指着这群家长的鼻子破口大骂了。
“这件事暂时就这样吧,学校的处罚事后会进行通告的,各位请回吧。”他实在是不想再跟这些粗鄙之人作口舌之争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多看两本书,识几个字呢。
尽管给家长百般不愿但既然校长都下了逐客令他们也不得不领着自家孩子走出办公室。
不到片刻功夫,校长办公室里只剩下张云旱一人。
望着张云旱脸上的伤势他叹了口气,在众多同学中他只看到了张云旱脸上的伤,而其他人,除了李波和另外一个同学外,他们身上一丁点伤都没有,但表现得比谁都委屈。
张云旱搓.弄着手指,低着头一言不发。
“云旱啊,这马上要中考了,你想去哪个学校?”校长一脸笑意的看着面前这个倔强少年。
听到校长的问话张云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几乎没了解过自己可以去哪里,而且就算去到了一个好学校自己也无力承担学费。
现在张云旱的想法是还不如早早辍学去打工,这样还能勉强在社会中生存下去。
看着张云旱一脸迷茫的模样校长取出一张录取名单:“去远城吧,那里有我的一位老朋友可以照顾一下你。”
张云旱盯着这张名单摇了摇头:我再想想。”
校长愣了愣,这保送名额可是多么珍贵人人皆知,这小子居然还要考虑一下,但联想到他年级第一的成绩也尊重他的想法。
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看着人头攒动的街道,现在正是学生回家的高峰期,所以显得异常热闹,每个小吃摊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着孩子们的食欲。
张云旱望向那张孤零零树立在众小吃店铺中间的牌匾,与这条小吃街格格不入的中草药味从里面传来。
抬脚缓缓走进忠义堂。
“您好,请问是来抓药的吗?”见张云旱背着书包走进门学徒立马迎了上来,但又仔细一看这少年怎么莫名眼熟。
“你…你是那个狼孩?”他惊呼出声。
“什么狼孩?”张云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踏踏声,一双老北京布鞋先入了眼帘。
王以山一身宽松的休闲装走了下来,手里还拿着几本书。
见到张云旱的到来对其报以微笑,缓缓坐在一旁的高脚椅上面。
看着一脸腼腆的张云旱,王以山伸手将他拉到身前来。
“想清楚了吗,学中医可是很累的,你要是觉得坚持不下来就算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王以山煞有其事的将脸绷紧起来,一脸严肃的表情就连张云旱的背部都不知不觉直了起来。
听着王以山跟张云旱的对话他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老板…你要他跟你学中医?”
王以山点了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大了,他这么小连基础的药理知识都没有谈何给人治病,我上了八年学又在您这里学了一年多,这才能勉强能用药,但看病还欠缺了些许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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