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晓东被吓了一跳,看着躺在地上的铁门若有所思。
铁门都能直接被撞开想必他们是开着重型机械来的。
查看了一番,发现这门的四周固定的地方被巨力给勒断,再加上铁门上的凹陷,结果一想便知发生了什么。
为自己昨天没能及时到来叹了口气,昨天晚来听村民们说了这件事,好在房子没被拆掉,至于张云旱神灵降世,用神力将铲车丢进池塘的传闻则是不信。
他今天去池塘看过了,里面哪有什么铲车,所以这些话就当是村民们在瞎编了。
既然张云旱不在于晓东自发奋勇的替他收拾起家来,拿起事先包好放在草丛里的钥匙,打开堂屋房门,将里面需要洗的衣服通通洗净晒干。
然后又请人将大门重新修整了一番,安上新的门锁这才作罢。
其实这次前来也是有事要跟张云旱说,但他没在家也就只好晚些再过来了。
大巴车徐徐开向县城方向,一路上倒是没什么好看的风景,要说景色,倒是现在已是秋收,地里各种颜色的遮阳帽给金灿灿的田地填上了些许点缀。
冬青树一颗挨着一颗种在道路两旁,差不多相隔五米一颗,张云旱试图查清楚到底有多少颗冬青树,但大巴车的速度实在太快,刚眨眼的功夫一颗冬青树便已略过去。
最后导致只能重新查数。
从麻镇到麻县的路上要经过一个大桥,虽然不是多长多宽,但也有百米有余,江流正好从桥底流过,零星的渔船飘在上面。
车上的张云旱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从未见过的世界,这个世界会有课本上描述的事物。
就好像诗里的美景摆在了眼前,体会到其妙意但却不知如何表达这种感觉,到了这一幕张云旱才由衷得佩服那些写着枯燥文诗的文人,能将一处景观写得这么通透。
车上的人大多数都在闭目小憩,靠在椅子上带着耳机,对周围景色不屑一顾,因为这些东西他们已经见过无数遍,已然乏味。
只有张云旱对其兴致勃勃,脸蛋贴在窗户玻璃上朝远处看去。
麻县只是个不入流的小乡镇,也就入了城才能体现出它的热闹。
张云旱被王以山带着走进一家酒店,从室外看是一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房子,甚至这种商务酒店在麻镇上都有几家。
来到离门口不到五米的前台处,看台小姐正百般无聊的划着手机,桌子上放着一桶还未吃完的泡面。
听到脚步声看台小姐头都不抬直接道:“客房满了,请到别处去吧。”
语气之间透漏着慵懒,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张云旱听此抬头看向王以山,在想现在是不是要去别家了。
可王以山只是笑了笑,从兜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柜台上。
“帮忙开个道,麻烦您了。”
听着王以山的话,看台小姐眼皮终于抬了抬,枕着胳膊的头坐了起来,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番王以山。
看他身上的穿着如此朴素,不像能进去消费得起的人,而且还带着一个小孩。
忽然她看到王以山手中的木匣子眯了眯眼睛,一般用匣子装东西的大多是商品,所以这两人是来赚钱的,而不是消费的。
王以山故意将木匣子露了出来只为能让这看门人看到,以此证明自己的目的。
看台小姐挑了挑眉,从柜台里抓起一把瓜子磕了起来,还给张云旱递去一小把。
张云旱急忙摆手。
看着这孩子腼腆的模样看台小姐微微摇头:“这孩子的确是应该见见世面了。”
张云旱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后脑勺。
“带通行证了吗?”
王以山知道规矩,这通行证可不是他能搞到手的,于是又递了些钞票过去。
“通行证自然不能随时随地放在身上,此行匆忙也就没带,我们来是给明天的拍卖会添彩的。”
看台小姐将桌子上的钱收走后眼神停留在木匣子上:“哦?那你这东西看起来不错啊。”
“不算太贵重。”
看台小姐拍了拍手上的残渣走出看台,走向一旁的酒柜旁边,在柜台里摸索了一番。
“嘿哟。”踮起脚,只听咔嚓一声,酒柜突然凹陷进去,接着,一扇铁门出现在几人面前。
张云旱看着这神奇的一幕两眼放光,但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他也不敢擅自向前查看这门的结构。
看台小姐拿出钥匙将铁门打开,看向王以山作出一个请的手势。
“进去吧,别闹事昂,里面都是大人物。”最后还不忘提醒一句。
路过铁门时张云旱试图伸头查看机关门缝,但王以山走的太快了,他还没看清楚就从门外走了进去。
随着两人进门,外面的看台小姐又重新将门锁上,接着酒柜又重新将铁门给遮住,一切都是这么浑然天成,仿佛一老一少从未来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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