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桑没再理裴辞义,既然南九歌都走了,他也没必要再搭理裴辞义。
只是,南九歌手里抱着的糖盒,他看着十分的不顺眼。
南九歌只觉得走了才没多远,自己便被抱住腰凌空飞了起开,越过几棵大树落在一枝粗壮的树干上。
用脚趾头想九歌都知道掳走她的人是谁,她从树干上往地面看了一眼,吓得腿都打哆嗦,慌忙抱紧沈扶桑的腰,眼睛也不睁了。
还没熄怒的沈扶桑:“松开本相。”
南九歌抱得更紧,“不松,松了我就死了,你就成鳏夫了。”
沈扶桑哼了一声,“难为沈夫人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大半夜的跟别的男人出来约会?嗯?上午怎么说的?”
“我又不知道他会说这些,我以为他找我是因为父亲让他传话给我。”
沈扶桑:“没用,今儿本相气消不了,你也不用想着下树。”
南九歌:“你不让我下去我便叫了,你非礼我!”
“叫,使劲的叫。”沈扶桑落在她腰间的手用了力,用力一掐后,南九歌“嘶”的一声喊疼,“你看他们信是你勾引本相还是本相非礼你。”
“沈扶桑,没有你这样的!”沈扶桑抱着她不老实,风一吹又晃来晃去的,南九歌的手都快要抖成筛子了。
“呜呜呜等我有权有势了要跟你和离,你就知道欺负人!”
腰间的那双手瞬间发力,像是要把她的腰掐断一样,“你再说一遍?”
“疼,疼!我要喘不上气了!”
南九歌手里攥着的糖盒落地,嘭的一声,糖散落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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