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洁的语气里,明显嚣张不足。
沈扶桑抬眼打量着她,“你倒是还很硬气,很自豪?”
“没有很自豪,”肖玉洁被他瞪的连直视他都不敢,“是弟子做错了事,要积极认错而已。”
“沈祭酒,醒酒汤煮好了。”院医来回禀道。
“不急,先盛出来晾着。”
“南九歌!”
沈扶桑突然点了她的名,九歌呆头呆脑的看着他,脸颊上还有两坨红晕未曾下去,反应慢了半拍回应:“弟子在。”
“去隔壁班集合的地方,把陈夫子的戒尺拿来,跟陈夫子说,今日他带队正常出发,三班院不去了。”沈扶桑一脸冷漠的下达命令。
“是。”南九歌去给他拿戒尺,心里巴不得陈夫子也没有戒尺。
甚至动了半道把戒尺丢掉的心思。
可……
她到二班院说明情况后,陈夫子十分热情的将戒尺递给了她。
且二班院的男学子还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南九歌彳亍着回去,沈扶桑哼了一声,直接将戒尺从她手里拽过来。
“一人一戒尺,挨完了打去院医那边饮醒酒汤,然后回来写反思文责己。”他看了眼南九歌,“晕晕晃晃,醉成这番模样,成何体统,把手伸出来。”
南九歌:“啊?”
先拿她开刀啊……
每次夫子打人,第一个劲都是最足的,也是最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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