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的,君逑的这句话说完,便在转角碰上了沈扶桑。
二人都很客气。
“沈相。”
“二殿下。”
九歌施礼:“沈祭酒。”
“跟本相过来,带你去办一下手续,刚好有事嘱咐你。”
沈扶桑想要带他走,九歌自是听从,刚跟着沈扶桑走了几步,突然被君逑拉住了手。
君逑将九歌拉至身后,“沈相,九歌救过本殿下的性命,未报救命之恩,不如让本殿下带九歌去办手续。”
“不必,本相自己的学生,自己带便可。”沈扶桑瞪了九歌一眼,九歌便知他的情绪还剩多少爆发,道:“多谢三殿下好意,不劳烦殿下了,我跟着沈祭酒做事就好。”
沈扶桑在翰林院有自己的办公书房,他本是见九歌同君逑说话有些不开心的,可谁知,才进书房,一关上门,九歌便撞进他怀里默默哭了起来。
沈扶桑一早便觉得这丫头低着头不对劲,没了往日的机灵鬼怪,见小人儿窝在自己怀里哭,心肝都颤了。
沈扶桑顺着她的头发给她拍了拍后背,“怎么了九儿?”
九歌没说话,只是听着他温软的话,愈发的委屈了。
她是庶出,今日她对南城礼说的话,本就是坏了尊卑。
九歌哭的压抑又放肆,眼泪不要钱,哗啦哗啦的往外落,染湿了沈扶桑的衣衫。
沈扶桑叹了口气,将人抱起来,坐在软榻上,九歌横坐窝在他怀里,小脸在他胸前的衣衫上蹭眼泪。
沈扶桑无奈,拿了帕子去给九歌擦眼泪,“到底怎么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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