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药房刚好走来一个男医生径直走到药架上,拿了一盒药给窗口的姑娘道:“这个是最好的药,保证你回药到病除。”
姑娘喜极而泣,激动道:“谢谢你。”她终于可以一泻千里了。
也想让杨喜乐感激涕淋的小麻雀叼着药,“呼哧呼哧”的拍翅膀,飞了回去。
来到杨喜乐病房时,杨喜乐正在美滋滋的睡觉,见状,它嘿嘿傻笑,真好。
忽然药一滑,它咬紧牙槽,惊出一身冷汗,好险,差点就掉了。
牙咬得越来越酸,药也逐渐滑落,它快叼不住了!
离近的床头柜使它眼睛一亮,立即加了把劲飞了过去,却不想嘴巴徒然一轻……它惊讶地忘记了反应,眼睁睁地看着药物坠落。
危险降至,杨喜乐惊出一身冷汗,吓醒了。睁开眼,坠落的“白砖”让她避恐不急,“彭”,“白砖”重重地咂在她鼻梁骨上,一股酸痛涌入神经,痛得她眼泪直飙。
天降横祸?不,是浑身一紧的小麻雀。
看着头顶脑袋一缩的小麻雀,杨喜乐火气猛地上窜,她扯过脸上的药,抬手一看,顿时气得腹部绞痛,当即就朝小麻雀咂去。“尼玛,你想给老子吃泻药??!!你怎么就不给我来点炸药呢?”
“彭!”药咂在后面的地板上,四分五裂,可见她的怒气。侧身躲过一劫的小麻雀心有余悸,金色的眼眸扑闪,飞到她旁边。“你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
它将事情的原委说得绘声绘色,越说越越委屈,它泪眼朦胧,“我这都是为你好。”
杨喜乐顿时觉得自己要疯了,她听说过白莲花,就没听过绿茶鸟。可悲的是,她招架不住眼泪,也斗不过白莲花。于是她如鲠在喉的憋了一句,“我错了。”
瞬时,小麻雀就蹬鼻子上脸了,委屈巴巴地望着她,“你没错,错的都是我。”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杨喜乐手臂的青筋暴气,抓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演上瘾了是吧?”
小麻雀被突然袭来的枕头带到了地上,软乎乎的枕头一点不疼,只是有点晕乎乎的,让它钻了半天才找到口子。出来之后,它瘫在枕头上一动也想不动,它感觉整个鸟都要废了。
它抬头,看着杨喜乐愣住了,她鼻青脸肿的模样,像是被人揍了一拳,凄凄惨惨戚戚。
刹那间,小麻雀又悔又恼,“恩人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不等杨喜乐反应过来,它就飞了出去。
杨喜乐:“.....”她莫名有点心慌,有种不妙的预感。十几分钟后,小麻雀喜滋滋的飞了回来,“恩人,绝对会让你感受到人间天堂。”
杨喜乐:???
音落,实习护士李晓霞推着车进来,关上门,沉重脸问她,“你叫了外卖了?”
杨喜乐头摇了一半,动作戛然而止,就听小麻雀的道:“恩人,我挪用公款,给你点了满汉全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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