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便将一份检测是有隐藏的心理疾病的测试卷放在李母的手上,防范于未然,要做两个都做以后也省得为了这件事情担忧。
“给小泽做这个?老李你是不是听那个林川说了什么,不相信小泽了?”
李母大声地质问完,便打算将手中的东西扔出车窗,却被李父一把抓住看向李母的眼里满是警告:
“我让你给小泽做检测你就做,如果没事大家皆大欢喜如果有事那就准备去精神病院及早对症下药,进行治疗。”
李母被李父的眼神吓得只得慢慢地缩回手,将李父给的东西放回包里口里却依旧是不满的反驳:
“我自己养大的儿子我怎么会不知道,小泽那么活泼聪明的一个孩子,脑子怎么可能会得精神类疾病再说,精神病院那是人待的地方吗?没精神病的人去了那里也会被弄得有精神病了更别提真的得了精神病的,那还不是得一辈子待在那!”
“是啊!你都知道精神病是这样的,小泽不知道?他乖,五十万就这样被人敲诈走了!”李父想得深,说完这话便不再说话。
闭上眼睛给自己补眠,一大清早出门折腾到现在面对李母的无理取闹,不通事理,有些累了。
李母并未将李父的这喃喃自语放在心上,而是记挂着家里的李明泽,小声嘀咕着:“那五十万还不是小泽他担心我们不要他,没社会经验被有心人利用了嘛!”
直至现在,李母对这有心人的怀疑对象依旧是林川。
全程听个正着的司机只是压低帽檐,对着手机编辑了个短信发出,而后发动汽车,带着李父李母回到李宅。
此时的李明泽并没有如李母所想的呆在家里,而是独自一人来到了酒吧买酒,可酒吧的人却告诉它那个系列的酒卖完了,暂时没有,建议他换一种。
这一刻,面对酒吧侍者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又不傻,哪里不知道那酒有问题。忙打电话联系这段时间交的朋友,可电话接通后,听到里面的说话声,李明泽的心情彻底地跌入谷底:
“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不会是酒瘾犯了吧。”
“秦哥,你老实告诉我,你给我介绍的这酒是不是里面给下了药。”
李明泽死死的握着手机,用略带颤抖的声音向电话那头的秦哥求一个答案。
“对呀,你才知道,别害怕,又不是d品,不犯法的,只是一些口服镇定剂而已,那感觉不是挺爽的吗?”
听着秦哥大大方方的承认下药一事,李明泽心里如坠冰窟,急声吼道:“你坑我,你明知道长期服用镇定剂是会上瘾的,身体会产生依赖反应,你居,居然”
李明泽还没说完,电话那头便打断了他的指责声。
“我说李明泽,你回想一下,酒是老子点的,可是老子是按着你脑袋灌你酒了还是老子逼你喝下去的?”
“那你也得提醒我这酒有问题啊!”
李明泽面色发白,颤抖声中全是后悔,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在酒里明目张胆地下药。
“提醒?我为什么要提醒你?我看你喝得挺开心的,我以为你也是同道中人,这圈子里不都这样吗?压力大给自己用点镇定剂怎么了,又能怎么着,继续不就行了,多大点的事。”
还多大点事?听着对方这番无赖的发言,李明泽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想要挂断电话的他在感到身体越来越不适的情况下,只能硬着头皮坐在酒吧的一个角落,耐着性子问着电话那头的秦哥:
“哪里还有这种酒卖,你告诉我。”
“最近严打,这种酒暂时缺货,如果你急的话,你把电话给那酒保,我让他给你另外一种更直接有效的。”
李明泽听到这,内心挣扎片刻后实在是抵挡不住心里出现的烦躁和身体带来的难受感,强忍着浑身鸡皮疙瘩犯恶心的状态,呼吸略微急促的将手机递给了不知何时站在一旁的酒吧侍者。
李明泽就这样死盯着对方,见这酒吧侍者对待这秦哥的态度异常地恭敬,哪有刚刚对待自己的样子,心中有气,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坐在一旁等着对方打完电话。
环顾四周,这时的李明泽不得不庆幸还好是白天,这根本就没什么人,否则若是被认识的人知晓他有病,传出去,被李父李母知晓,他能想到自己的下场。
平日里仗着李母的宠爱,那也是在他乖巧的情况下,现如今,若是对方在知晓自己和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情况下知晓自己患有精神类疾病,一想到会被发现的李明泽整个人都不好,心跳加快,额头渗出不少虚汗,一脸惨白。
待回过神来时,酒吧侍者早已将手机放回到了李明泽的桌前,而桌前,还有一个袋子,透过半透明的袋子可以看到里面类似针筒药剂的东西。
“您好,这位先生,这里一共十万,是刷卡还是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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