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姓?倒是很少见。”顾剑疑惑了一下,倒也没说什么。
余幼澜稍微有些不淡定:“一个姓氏而已,我们全村都姓余。”
“对了,五姑娘不是在陆首辅手底下任职么,是怎么说服陆首辅来漠北查案的?”顾剑疑惑。
一个好的贴身侍卫的基本修养,就是要问出主子想问的问题。
傅容挑了挑眉,神采飞扬的说:“山人自有妙计。”
两个时辰前——
“陆首辅。”傅容行了一个平辈之间的礼。
陆隋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傅容展开了笑颜:“苏大人?”
他还记得上次宫廷宴会,苏浅一身红衣,翩若惊鸿,眸光娇媚,与傅容颇有几分相似。
他也不知道是自己脑抽了还是咋,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夸赞了她。
“陆大人不是一向自诩温润如玉,谦和有礼么?”傅容今日也是一身红衣,张扬而又夺目。
她说这话时漫不经心,甚至只是淡淡的瞥了陆隋一眼,可就足以让他心动一刹。
他竟有时分不清她到底是苏浅还是傅容。
她说话的语气神态都和傅容颇为相似。
傅容似笑非笑的看着陆隋,看起来更像了。
来了。
这种好像认识很久的诡异感又来了。
“苏大人说这话是何意,陆某听不懂。”陆隋显然想要离傅容远一点,这种诡异的感觉令他很不舒服。
傅容可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她转过身去,靠在书架上,勾起唇角,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时不时的陆隋一眼。
“陆首辅听不懂?”你不是一向高傲不可自负,自诩江南第一才子,孤傲的很。
平日里温润如玉,谦和有礼,倒是装的辛苦。
再世人面前做戏,明明手握大权,独掌朝政却还装出一副不贪慕权力,一心辅佐君王的假象。
时不时在外人面前还要对我加以怀恋,好提现你的长情。
可笑,真是可笑至极。
“陆首辅怎么会听不懂?你如此这般的聪明,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傅容似笑非笑的盯着陆隋,眸光张扬,丝毫不避讳。
“本官确实不太明白苏大人的意思。”陆隋沉着一张脸,显然是很不想和傅容再说话了。
傅容轻启朱唇:“陆首辅……”
“苏大人若是没有公务找本官,便先退下吧!内阁事务繁忙,苏大人还是多为陛下效忠才是!”陆隋拔高音量,一向轻若鸿毛的话语里多了几丝怒火。
眉头拧在一起,逆着光,显然是真的愤怒了。
傅容眉头微挑,嘴角带着戏谑的笑。
怎么了,阿隋,这便沉不住气了?
我可是日日夜夜盼着和你能够“相见谈欢”到天崩地裂呢?
哪怕是陆隋在人前多么的平静温润,多么的符合他给自己立得人设,可他在人后这点子异样,不知傅容见了多少次。
她又怎么会不清楚,陆隋他这是慌了。
他可能已经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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