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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快走两步欲拉阿无一同出去,可那冷漠声音偏偏就突兀的响起。

“是侯爷救的即姑娘?”阿无直身立在那里,一双眼睛大方的打量过去。

“放肆,”沈砚安微侧着脸冷喝过去,“你贴身照顾的人,现在把人弄成这副样子,不仅不认罪,还问量到本侯头上来了?”

他轻轻攥住塌上人发凉的手,本就白嫩的手此刻有些惨白的厉害,“你莫不是希望人淹死在那河里才好。”

阿无敛眸,迎上隐隐发怒的人,欠身俯礼,“侯爷多心了,奴婢没这个意思。只是众多好手都跳入河中去寻,许久也不见人影。”

“侯爷既冒险将人救出,怎么不知会我等一声,”

“你无能,倒成了本侯的错?”

“侯爷恕罪,我只是对姑娘关忧过度罢了。”她低眉应声,身姿倒不卑不亢。

“关忧过度?”沈砚安轻笑,“本侯看你怕是不太会伺候人。”

“阿无姑娘既是江湖中人,又何必拘泥于这小小的侯府。过些日子去账房划些盘缠,遨游四海,赏四方景色,岂不快活?”

阿无面上一僵,唇角扯笑,“滴水之恩将涌泉相报,姑娘既从恶人手底下救了我,我自当留下报恩,何谈快活。”

“姑娘既然无事,那我等就也就不打扰了。”

樱桃忙也跟上离开的脚步,再多呆一会儿,她都怕被侯爷的眼刀射成筛子。

“嘶——麻了。”即一一微撑起身子坐直,一只手捂住刚刚被解穴的右臂。

“你这位侍女眼尖,若不使点心思,怕是不能善了。”沈砚安掌心汇上温和的内力,覆上为她轻轻揉捏着,惨白的手指缓缓恢复出血色。

“咚咚——”

是长璋的声音,他也从府外赶回来了,“侯爷,来人是忠许公公,被禁卫护送过来的。说是来侯府提审今日为长公主接生的大夫。”

即一一低眉,利索的从塌上起身,今日虽然落水,但毕竟是提早做好了准备,吃了好些颗回气丹,这副虚弱的身体倒也无甚大佯。

“收拾一下准备进宫吧。”

长璋拦住要一同出门的沈砚安,“侯爷,忠许公公交代了,他只提审即大夫一人。”

这是不许忠肃侯府护着她的意思。

即一一侧过脸,忽而开口问道,“他们为何会找到候府来。”仿佛一早就准备好来抓替罪羊一样。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在这京中宫内,只要有心什么都查的出。”

“你常出入候府,被他们盯上不过是早晚的事。”

原来,他初时不让自己随便出府,是存了这个忧虑。

受陛下看重的忠肃侯府,不知是多少人的眼中钉,板上肉。便如同她当日在云春来脱身的说辞一般。

凡高门大户,必因后院之事遭人指摘。

她淡淡的瞥向那双墨染的双瞳,这样戳脊梁骨的风言风语,他倒是一向不怕。

沈砚安将候在一侧的人指过来,“让阿无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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