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丫头,不行不行,我要换一步走。”
“停停停,让我想想。”
“确定了,就走这里。”
“不行不行,我再想想。”
……
偌大的后院都是主持那辨识度贼高的声音,悔棋的声音。
菩提树下,古朴的树桌泛着沉重而又繁史的年代感,上面是个精致的棋盘,棋盘上的纹路是由金粉铺洒而成,细细一看可以看到纹路之间细密的粉尘痕迹。棋盘上面是白黑两子交错交横的棋子。
僧袍老者是主持,青衣绝色是徐桢。
老者无赖的悔棋声,少女面色不变任由着老者一遍又一遍的悔棋。
一黑一白。
一静一动。
一老一少。
看上去却出奇的和谐。
徐桢手执黑子,在棋盘上的一个空位放下,看上去无理极了。
也正是因为无理,从而显得老者的无奈和沉重。
跟没有输赢欲的人下棋,压根摸不透她的想法和思路,根本无法做到走一步看三步,更加不要说是赢了。
主持手执白子在徐桢的对面纠结级了。
这已经是三天来的第很多回了,不行,这回必须赢!
他已经赖很多回了,要是这回还不赢的话,徐桢肯定就要走了,留都留不住的那种。
他可是厚着老脸拿他的一个条件换的徐桢和他下几天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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