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跃上高空,准备翻山飞离此地,甩开身后的风崖兽时,山谷上空密密麻麻一片吸血飞鼠遮天蔽日般在山谷上空盘旋。未免受伤,他们只得被降下高度,左拐右拐,希望能甩掉身后穷追不舍的风崖兽。
温玄面色惨白,紧紧抓住司壑的衣裳,崩溃大叫:“你们哪位祖宗是不是先前得罪过这头风崖兽啊!”风崖兽睚眦必报,一定是谁先前惹怒了它,被它循着气味找来了。
其他四人皆是一脸茫然,面面相觑。
容筵匆匆道:“这是我第一次见活的风崖兽,更遑论他们。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先办法早点离开吧。”
温玄看着密密麻麻快要压到他们头顶上的飞鼠,夹杂着许多腥臭扑面而来,贴在耳边密密麻麻的翅膀煽动声,让他毛骨悚然。
“这些飞鼠又是怎么回事啊!怎得这么多!”
云易在最前面开路,一边避开零零散散飞得较低的飞鼠,一边提醒道:“大家注意,千万不要斩杀飞鼠。这些飞鼠嗜血,若是身上沾上一点血迹,恐怕就走不掉了。”
云初柔灵光一现,但这法子实在是有点危险。她低头一看,现在没有合适的时机。还是且等等吧。
“糟了!”
云易拐过一个弯,在半空中硬生生刹住了。这里竟是条绝路。
如今上有密密麻麻的吸血飞鼠,后有风崖兽追踪。难道只能拼死一搏了?
可若是他们此刻在这里受一点伤,恐怕这些飞鼠就会顷刻间要了他们的命。
眼见身后的风崖兽就要追上,他们只好落在地上,再想办法。
温玄念念叨叨:“咱们想办法啊。我可不想死在这里!”
云初柔凝眉道:“若是能想办法近风崖兽的身,想办法弄伤它,应该能引得这些飞鼠吸食它。可是.这风崖兽表皮坚硬,我们恐怕还来不及弄伤它,自己就会先受伤。”
倏忽之间,风崖兽已经追了过来,堵住了来时的路。而那些飞鼠也不知为何盘旋在上空,久久不肯离去。
玉荀院五人一一祭出法宝,看来今日注定要在这里与它殊死一搏了。
那头风崖兽闪着幽绿色的眸子,贪婪地盯着面前几人。脚下的右前蹄不断刨着地面,感觉随时都会冲过来一般。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云初柔只觉得身后有冰凉之感略过,好像无形的水波从她身后漫开。她还未来得及回头看,就发现一道白色的身影一跃而起,一息之间便冲到了所有人面前,在风崖兽未来得及反应之际,双手结印,一道玉白色的圆形印记与风崖兽相撞,逼得它步步后退。
半空中的飞鼠依旧在山谷上方盘桓,可叽叽喳喳的声音好像已经消失了一般。
风崖兽连退几步,那印记虽迫得它后退,但是它皮糙肉厚,竟然没有丝毫损伤。待它回过神来,对这个不速之客更加气恼。
方才的白衣女子缓缓下落,她蒙着面,周身泛着玉白色的微光。周遭的浮似也不愿沾污这位女子的衣袍一般,尘埃落定,众人多少都沾染了一丝狼狈,可只有她依旧光洁如初。
她浅浅淡淡转身,右眼下方的一颗红色的泪痣在白纱的映衬下十分显眼,她朝着身后五人,吐出两个字:“退后。”
就连容筵也被面前女子清浅却力若千钧的气场所迫,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司壑却不知为何立在原地没有动弹,云初柔连忙将他拉到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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