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的话让柴进跟李应很是不解。
“林教头,粮草告急,银钱不是应该用来购买粮草吗?何以要购买马匹?”
李应满脸迷惑地问道。
“我要组织一支强悍的骑兵队伍,专司劫掠!”
林冲的解释让两人释怀。
他们包括鲁智深等人,也没有丝毫的诧异。
毕竟,本就是落草为寇,劫掠理所当然。
而且,在场的多属三山派。
他们没梁山之前,就是靠做剪径的强盗为生。
“这倒是个好主意。
虽然周围的官仓已经没什么东西可抢,却有不少的富户。
组织千骑兵队伍,必能横扫八方,行动也迅捷。
确实能行之有效的解决粮草紧缺的燃眉之急。”
柴进点头道。
“兔子尚不吃窝边草,况我等还祭起了替天行道的旗子,且周边的富户早被扫荡过。
我等即自诩好汉,那就应该行好汉之事。
宋江当首领时的优点可以承认并保留,但这等禀性却必须除掉。
我想劫掠的并非为了劫掠周边的富户,而是要劫掠辽境的官仓。”
梁山虽在宋境,但距离辽国边境并不是很远。
以马代步,一来一回,也就数日的行程。
即便颇费周折与时间,也更为的凶险。
但在林冲看来,却强过窝里横。
成为这梁山的首领,他也绝不会再当说一套做一套的小人。
什么替天行道?就梁山这些人,配?
什么除暴安良?也仅仅是为自己利益而打杀,仗着人多逞凶,安的又是哪门子良?
劫富济贫更是可笑,因为劫富是真的,却从不会去济贫,济的也仅仅是他们自己。
最为重要的还是,想夺天下,就必须强力洗白梁山。
林冲的说法,让在场的众人都惊得张大了嘴。
落草为寇,打家劫舍很正常。
通过攻打城池抢夺官仓也很正常。
新首领竟要穿州过府,去劫掠辽国官府的官仓。
他们做梦都不敢想。
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怎会生出如此离奇的想法?
却也让他们意识到,林冲跟宋江确实不同。
“梁山的钱粮,从今往后,有柴兄弟一人负责。
李兄弟在半个月内,尽最大努力购回马匹后,用余下的钱财去做生意吧!
既然已经决定,梁山绝不向朝廷摇尾乞怜,那我们就必须靠自己的努力生存。
所以,以后的梁山也必须要多元化发展!”
林冲也未理会众人的反应。
再次肃然开口,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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