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峰正要说“这两个人已经死了,那自然就回不去了”,却见传令官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单膝跪倒大声说道:“启禀大帅,遵照您的命令,蓬田将军率领的禁军一共在大营门口抓获一百八十三人,将军让职下过来请示,该如何处理这些人!”
“把他们都带进来,本帅有话要对他们说!”肖云峰吩咐了一句,又指着场上乱哄哄的众人对嬴轩说道:“嬴轩,传我的命令,叫这些人肃静!还有,派一些亲军过去,把他们有序的安排在校场的四周,把中间的地方给我空出来!”
“遵命!”嬴轩大声答应一声,转身走到台前,运足了冥息高喊道:“你们都听好了!大帅有令,命你们保持安静,若有违令者,将以抗命之罪论处!”
在场这些人无论现在有没有军职,以前可都是仙军的官兵,一听说“抗命之罪”,出自本能,他们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都知道,这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意味着掉脑袋。
满意地点点头,嬴轩把手一挥,早已经侍立在“主席台”旁的十几队灵军便朝着不同的方向开了过去,有的劝导有的维持秩序,总之很快就把乌泱泱的人群从校场中央带离,往四周散去,只用了小半个时辰,就在校场正中间的位置留出了一块长宽各有七八百米的空地来。
趁着台下的众冥师重新整队,君楚又接着刚才的话题问道:“大帅,之前您说柱子和阿根回不来了,难道他们已经?????”
“是啊!”肖云峰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两个家伙竟敢无视玄都法度,当街欺男霸女胡作非为,败坏地灵界众兄弟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和名声,那本帅自然是容不得他们!”
“这么说,是你杀了他们?”君楚震惊道。
“倒不是本帅出的手,不过你非要把这笔账算在本帅头上也不是不行!”肖云峰说道。
听说跟自己交好的两个兄弟居然被杀,君楚立刻便借机翻了脸,就见他霍然起身,瞪着肖云峰道:“肖云峰,你竟然敢不经审判私自刑处我的兄弟,这是谁给你的权利?”就在君楚站起身的同时,那三个军长之中倒有两个也站了起来,对肖云峰怒目而视,只有一个人在看到了嬴轩的眼色之后没有动弹。
“不过是两个害群之马而已,副帅何必大惊小怪?”肖云峰依旧淡然:“本帅身为玄都军政总监,总揽一切军政事务,处置两个为非作歹的散臣原是本帅的分内之事,又何来的什么‘私自刑处’?”
“肖云峰!”君楚狠狠盯着肖云峰,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柱子和阿根是为非作歹的害群之马,那你把话说清楚,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至于让你对他们痛下杀手!”
“哦?我有必要向你解释吗?”肖云峰丝毫不为所动,只拿眼角瞥着君楚道:“君楚,你虽然是灵军副帅,却也是本帅的下属,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本帅?”
“哼!”君楚怒哼一声,说道:“我知道你是玄都的军政总监,你怎么处置玄都本地人我也管不着,但是你想骑在咱们这些从仙界来的兄弟们头上拉屎撒尿却是不行!我告诉你,柱子和阿根兄弟绝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今天你要是不给个说法出来,那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肖云峰看了看那两个军长,问道:“你们也是这个意思?”
“不错!”一个军长说道:“我们只听君楚大哥的吩咐!”
另一个军长也道:“肖云峰,你最好还是给副帅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大帅!”
肖云峰看了一眼台下,只见众冥师已经列队完毕,那些迟到的人也被禁军押到了校场中央的空地上,便道:“很好,我会给你们一个解释的!”说罢,他站起身来到前台,先用冷峻的目光扫视了一圈,而后才运起冥息大声说道:“仙界来的弟兄们,我是肖云峰!”
虽说肖云峰说话之时只用了一成冥息,可他的声音却仍然比嬴轩刚才那一嗓子大了许多,不但让在场的上万人听得清清楚楚,同时也叫君楚悚然动容,暗道:这个肖云峰不是修为被废了吗?这么会有如此充沛的冥息?难道说他的修为又恢复了?
君楚正在暗自琢磨这是怎么回事,就听台下一片呼喝之声:
“肖侯爷万安!”
“大帅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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