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微弱，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月煞又细细感觉了片刻，却依旧找不到源头，这才有些歉意的看向辛珛，“我似乎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和之前尸块上沾染的很像，但认真找起来又好像不存在。”
“什么尸块上的味道？”辛珛一愣，随即心头大喜，“你是说，你能从尸块上闻到那凶手的味道？”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但那味道的确是唯一在每个尸块上都出现过的。”月煞很是认真的道，“我对气息感知非常灵敏，绝对不会有错的。”
“或许，并非错觉。”
原本辛珛还心有疑窦，如今加上月煞这个信息，让她心中直接有了决断，“只怕，那凶手正在暗处偷偷观察着我们。”
辛珛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之喜，因为封冻的原因，竟然将重要的犯人气息给留下来了。
“什么！”闻言，月煞不由提高了嗓音，下意识就要转头往人群里看去。
“别露出破绽。”辛珛却是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将人往县学里面拽去，“先进去县学再说，小心打草惊蛇。”
“哦。”月煞这才弓着身子快步跟上，乖乖的保持目视前方。
但其实心痒难耐，特别想回头去看看。
“你刚才说能闻到味道，只是不太清晰，是不是？”
到了存放尸块的地方，辛珛通行无阻的进去了。
整个县衙的人都知道，辛珛这个闺女是县令大人的掌上明珠，并有意往讼师方面培养，因此她出现在这里并没人敢拦着。
“嗯。”月煞点头道，“这尸块时间毕竟很久了，虽然因为封冻而留下了一些气味，但已经很浅淡，想要用来追踪不太适合。”
“若是将这味道提纯一些，你就可以闻出来了是么？”辛珛说着，抬手缓缓的从所以尸块上扫过，接着小拳头一握，仿佛抓住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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