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娘,我可以许诺你正妻,柳如是我可以许诺你平妻位分,和苏伦大人顾横波夫人一样如何。”秦少河似乎是飘了,竟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而这一句话,瞬间便点燃了这两个女人的火气。
尤其是柳如是,瞬间就怒了:“你敢在说一遍试试。”
“柳姑娘,若是不满,我可以将你们都列为平妻,不列正妻位分,所有人地位均等。”秦少河又说。
“丞相家的傻儿子是吧?你觉得我柳如是是烟花之地的女子好欺负,还是觉得李姑娘是商贾之家的女子便要任你欺凌,亦或是你觉得我们身份低贱,而你秦少河身份高贵,所以便是对我二人的施舍与怜悯?”柳如是凌厉的反击说道,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玩,仿佛千斤堕地,让人瞬间都感受到了一种深受鼓舞的感觉。
“柳姑娘此言差矣。”
面对柳如是的质问,秦少河倒是脸不红心不跳,款款的收起手中扇动的折扇哈哈一笑:“我秦少河若是有这般想法,便不会以如此礼仪,三媒六聘八抬大轿,甚至于当街与两位姑娘这般求取了。”
“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就这?”
柳如是指着秦少河带来的东西,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我且问你,古来嫁娶,需备六礼,秦少河公子可知这刘礼分别为那六礼?你这般作为让我感觉,你或许连最基本的嫁娶规则都并不知悉。”
“干得漂亮!”在不远处没有立刻出手的林阳不禁为柳如是击节叫好啊。
通过和秦少河的几次交锋,他深知秦少河这家伙不学无术,身上的举人身份,都是因为一些缘故勉强给他的,这家伙并没有多少真才实学,倒是有一些小聪明。
果然,柳如是问出此话之后,秦少河面色上的笑意便缓缓收敛了不少,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秦少河哪里知道这些东西,他还是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年纪,烟花之地没少去,根本没想着这么早成婚。
而这些大家族子弟,也大都是这种心思,过早成婚对于他们而言,无疑是一大枷锁,他们还是一个喜欢逛烟花之地的年纪。
这时候,花点钱便可以能潇洒快活的年纪,他们又怎么甘心用婚姻来限制自己。
这时候的嫁娶,讲求的门当户对,他们这些大家族的子弟迎娶的女子,地位不是一般女子那般,可以任他欺陵的。
一旦成婚,就必须考虑娘家的存在,在外面寻花问柳便多了一些限制,不得不考虑自家夫人的意见,否则家中妻子一哭二闹三上吊,再来一个回娘家,结了婚的人就不得考虑了。
尤其是门当户对的家族,女方若非事不能生养,纳妾绝对是想都不要想,顾横波的命运,并不是任何一个风尘女子能遇到的,秦香兰这种善解人意的主母,也是千载难遇的。
大家族的女子是绝对不肯能给你做妾的,而风尘女子做妾,男人嘛都喜欢漂亮的,若是比不上家中那个,到也还能说得过去。
可常言道“家花不如野花香”,既然出门偷吃了,自然是要找一个比家中“黄脸婆”更加漂亮温柔贤惠且百依百顺的。
做妾,说是有一个位分的妾室,可实际上和通房丫头也差不多,甚至于许多通房丫头和自家公子从小一起长大,更有感情,妾室反而地位略有不如。
平妻是从前朝起的,在此之前都没有平妻一说,一家必须一位主母,其余进门的女人便都是妾室。
还是因为前朝某位名人的齐家之道精湛,让得他的夫人愿意和他的妾室共享地位,便经由自家夫君向皇帝建言,让皇帝赐予一个平妻的身份。
尽管,作为正妻的身份更加尊崇一些,但却是让妾室脱离了丫鬟的范畴,成功迈入了夫人的行列,而不再是丫鬟,可以在家中拥有一定的地位了。
至少不会被一般的高级丫鬟横眉冷对冷嘲热讽,而是有着一般正妻的惩处的权利,不是当做使唤的下人呼来喝去,不用受正妻的夹板气。
妾室,往往对于许多所谓的名士而言,不仅仅只是一个女人和泄愤对象,更像是一个玩物,是被当成一件物品可以随意买卖,可以随意交换玩耍的物品。
中国古代的一些所谓的名士,都喜欢广蓄姬妾,必要时候甚至于可以和好友进行交换,当做一件件物品进行交易,甚至于还比不过一些奇珍异宝文玩字画,甚至于比不上一匹马一头牛,更有甚者。
一些喜好玩鹰斗狗,喜欢各种娱乐之术玩物丧志之辈,甚至会用自己的姬妾去换取对方自己急需的玩物,鹰隼走狗之流都算了,甚至于有人荒唐到用姬妾换取好友的蛐蛐。
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自己的姬妾,竟然都比不上一支喜爱蛐蛐。
后世,常有人说什么人不如狗,但在这个时代,才真正诠释了什么叫做人不如狗,甚至于可以说是人不如一只蛐蛐。
妾室在这时候地位太过于地下,根本不被人当成人来看,尤其是卖笑卖皮肉的风尘烟花之人,本就被世人所不齿,自然是走到哪里都会遭人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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