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那小子成功进去了吧?”
“已经进去了,秦少河那些人何时救出来?”
“暂时不行,计划结束之前,都不要管他!”
“可是秦仲义那边该怎么办?”
“那边自然有人去说,想要得到一些什么,又不想付出什么,世间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啊?”
“可是,秦仲义毕竟……”
“一个有名无实的丞相,若非还有些号召力,否则那将毫无意义!”
“哎,交给你们处理吧,现在是我们最好的机会了!”
“林记集团那边,和李家布衣行,都可以着手准备了!”
“好吧,但我感觉,林记那小子,似乎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所以才要把他弄到大牢里边去,你记得带人去看秦少河,稳住他们!”
“你是要……”
“去办吧,好歹觊觎了这么久,这一次最好能让他们两败俱伤,然后我们进驻江苏!”
“好吧,既然你代表的就是上面,那我们也没有任何意见!”
金陵,某一座府邸之内,一名中年男子,看着窗外的沥沥细雨,心情不知为何有些感到不安:“这一次的出手,真的合适吗?”
与此同时,才是林阳入狱的第二天,林记集团便宣布了暂时停止了香皂和肥皂的生产,同时宣布暂时停止供应一部分天下来客和沁雅阁的蔬菜。
这消息一出,整个金陵都有些震动了。
尤其是香皂和肥皂的断供,这对于许多人而言,已经不是单纯的问题了。
近一段时间,香皂和肥皂的风靡,着实让许多金陵的夫人小姐们,彻底离不开这玩意了,沐浴过后的香味,让她们十分迷恋。
这种能保存较长一段时间的香味,对于还没有香水的世界而言,的确是一种难以抗拒的玩意。
若非没那个本事调配香水,林阳绝对不会放任这么一块大蛋糕飞了。
香水对于许多女人的诱惑,是不下于唇膏的存在,恐怕仅次于一个苗条的身材了。
狱中的林阳,依旧过着悠然自得的生活,期间也审理了不少次,但都因为双方都不承认之前的事情,所以只能一拖再拖,到最后连南宫望都有些抓狂了。
按照他的想法是,直接判处林阳一个简单的罪名和赔偿之后,双方和解。
可此时站出来找茬的却是秦少河,他不同意判罚,觉得林阳当街伤人,应该被判处流放三千里,双方相持不下,彼此不认同判罚,所以便一拖再拖。
若只是其中一方,有错倒还没什么争议,可现在却是两方都有错,怎么断案就是一件极为头疼的事情了。
最重要的是,南宫望根本无法偏袒任何一方,两方都是有背景的存在,前一段时间杨聪的事情,他已经承受了太大的压力了,杨聪此时都还在大牢里边看押,而又来了两个他很头疼的人!
瞬间就让他感觉头疼起来了。
若是可以,他都想直接拔出四十米的大砍刀,直接砍了这两个造孽的家伙算了。
只是不行!
不说这两人背景的问题,单单是林阳身后的林记和李家布衣行,若是林阳出事,林记和李家布衣行绝对会出现大问题,到时候若是李家布衣行直接撤出江苏境内,对于江苏而言将是极大的损失。
福建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杨家的大少爷都被下了大狱,而其中李幼薇以李家布衣行撤出为代价,使得福州府尹不敢偏帮。
现在的李幼薇,在李家的地位很强势,不说别的,就只单单短短时间内复苏李家布衣行的生意,并且通过改良的各种新式服装,成功将李家布衣行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这一点,李家任何人便没有置喙的能力。
李幼薇给了他们这些核心人员比之前更多的红利,算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尽管李幼薇的胳膊肘往外拐的行为,让他们有些不满。
可不满归不满,现在得知了,那些新式服装都是出自林阳之手,他们便是再不满,也不敢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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