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
陆婉儿憋屈的要死,现在既不能动,嘴皮子还斗不过人家,赌气似的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就继续闭上眼睛装起了鸵鸟,不发一言。
只要我看不见你,你就看不见我,那我就不尴尬了!
“嘿嘿,真不禁逗!”
佐秋枫故意没有压低声音的唏嘘调侃了一句,便没再继续挑逗陆婉儿羞恼的神经,玩笑可以开,但过犹不及就得不偿失了。
“做饭做饭,可总不能养着一个吃白食的吧!”
佐秋枫斜看了一看偷咪咪睁眼的陆婉儿,手上动作不停,架好了锅碗瓢盆,案板上早有之前就处理好的肉,手起刀落下切成薄厚均匀的肉片,平铺在案板上。
这次的大锅被换成了一块大约有一指粗细的石板,刷洗干净后架在火堆烤至通红,刷上了动物的油脂,很快石板表面就鼓起一个个气泡,动物油脂特有的香味弥散。
同时随着动物油脂弥散的还有木柴的焦炭味。
在这个半封闭的密室里,所以架起火堆难免会有烧柴的呛鼻味道,之前是在以前逃出来的暗道里进行烹饪,只不过现在不行了。
不说佐秋枫将之前那条暗道给破坏了承重柱垮塌,洞口被封死。
就说这附近出没愈发频繁的生物的踪迹,表明了是当初被主角屠戮成真空的丛林地带,开始有新的动物或者是更加恐怖的凶兽来占领新的底盘。
对于佐秋枫这种暂时还没半点自保之力的人来说,出去就跟送死没有区别。
反正纯净水和食材陆婉儿的储物戒指里多的是,足够两个人在这间密室里生活个一年半载不愁吃喝,有储物戒指食材放在里面真空又不会腐烂。
所以佐秋枫更没有理由跑去外面找刺激,在家宅着老婆孩子热炕头不香吗?
“哈?”
陆婉儿也不装了,睁大了眼睛,像是要把这个男人生吞活剥了一样,耳边还不停回荡着那句“吃白食的”话,顿时整个人就不好了。
吃白食?
说的不就是她嘛!
受伤无法行动,就跟一个废人一样,还需要全天候的照顾,还要羞耻的被喂食,帮不上半点忙,这不就是吃白食的了。
即便如此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啊!
她陆婉儿不要脸面的吗?
你不说出来大家还能相安无事,你把事情挑明了就没得玩了呀!
可还有一个道理......
...那就是不要跟女人讲道理,因为不讲道理就是她们的权利。
陆婉儿充分发挥出这项几乎霸权一样的权利,跟佐秋枫生活的这些天不是被言语刺激两下就气火攻心,多少还是产生了点抗性。
对付这个男人就不能要脸,要脸到时候丢的还是自己的脸。
充分认知到这一点的陆婉儿怒容尽散,嘴角牵起一个好看的笑容,笑的很甜,甜里还夹杂着名为危险的气息,很不客气的就回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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