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屋言眯起眼睛,双手背负而立,面具下露出了一丝淡淡的调侃笑容:“你啊~可是绝对不会让我死的,对吧?
渡鸦冷哼了一声,右手倒提着锯齿长刀,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
“啊呀,鸦姐怎么变得这么冷淡了?”铃屋言摊着手,语气轻佻的继续说着,伫立在铃屋言面前的渡鸦终于开口了,可是那淡漠的语气却依旧没变。“成了?”
“嗯~差不多啦差不多啦,鸦姐别担心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啊~”铃屋眯起眼睛,右手食指轻轻抵在面具的嘴部,轻声细语着:“可是从来都不撒谎的。”
“我要回去了。”渡鸦的身子逐渐消失,铃屋言却一把按住了对方的肩膀,示意对方先不要离开。
“还有事?”渡鸦冷漠的瞥了一眼铃屋言,铃屋言却缓缓地围绕着渡鸦移动着,他略微怀念的说出了一些话来:“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阿拉...你现在这么冷漠可不好,这样对我,我可是很伤心的。铃屋言有些痛苦捂着胸口,语气也不知何时,悄然的改变了,变得温柔、阳光,足以治愈任何悲伤之人的灵魂。
铃屋言停下脚步,他眼神温柔的看着渡鸦,右手伸出轻轻地摘下了半哭半笑的面具。
一张让渡鸦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在渡鸦的视野里
铃屋言微垂着眼帘,眸子里充满了关心,他轻轻扬起嘴角,那张成熟且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温柔、阳光的治愈笑容:“好多年不见了,还好吗?”
渡鸦的眸子突然闪过一丝杀意,以及一丝复杂的情绪。
锋利无比的锯齿长刀,快若闪电的挥向铃屋言,却被一把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黑色手杖招架住了。
渡鸦的眸子略微瞪大,显然没想到铃屋言,竟然可以轻松招架住这快速的一招。
本来她已经对方会被自己控制住,让他老老实实的安静下来。
铃屋言轻轻拨开了锯齿长刀,他缓步走向渡鸦,脸上略微露出了一丝心疼,他轻声地关心道:“你的症状看起来,比十三年前好多了,只不过这个动不动就想杀人的习惯,还是没改过来。”
“没想到吧?体弱的我,也能变得这么强,这全部都是为了你哦~为了能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到伤害。”铃屋言的声音有些癫狂,可是他却像个阳光、温柔的少年一样笑着。
“你没忘记吧?在研究所的日子。我啊...可是你们所有人的..”铃屋言的声音不知不觉间低沉了起来,似是蛊惑,又似是简述:“精神支柱呢,啊...我突然间好想唱歌呢。”
说着说着,铃屋言突然想起了什么,渡鸦瞪大了眼睛刚想制止他,一首曲子从他的嗓子里传出:“~~”
渡鸦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那张脸,她呆愣的站在原地,耳畔全是铃屋言的话语。
刚才想要强行打断对方,可是却没能成功,一个不慎便被对方越说越多。
此时不知为何,一些被她隐藏在最深处的记忆,正冲开一层层阻碍,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让渡鸦回想起来。
特殊监牢被打开,一名浑身血迹、身体满是伤痕的女人,被无情的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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