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由于事情发生的具体时间并不确定,所以我也没通知岩柱和音柱,总不能让他们放下那边的工作不管,一直从年后等到春天吧。”
不死川脸色郑重无比,“所以现在那女人能指望的就只有我们三个人了。”
言语间,他自然是将村田排除在外了。
众所周知,谁和村田一起行动,那大概率就只有村田一个人能幸存下来。
“我明白了,难怪你最近会这么拼命。不过你放心好了,我到时候会找个理由留在蝶屋的,毕竟香奈惠也是我的朋友嘛。”
匡近前半句还非常正经,接着整张脸堆起怪异的笑容来,胳膊肘狠狠捣了不死川一把,“那这事完了,我是不是就能喝你们的喜酒啦?”
说完,他还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毛。
“你差不多就够了啊!”不死川实弥顿时大窘,一把将粂野匡近从船上推了下去。
“这位客人……”苇名众的眼神顿时幽怨起来。
“我马上就拉他起来……”不死川实弥赶紧说道,每次粂野匡近在附近,他就会退化成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已经到了。”
苇名众话音刚落,小船绕过了一处陡峭的山壁,来到了拐角的另一边,河道瞬间宽阔了不少。
映入不死川眼帘的,是一座长长的木桥,将河水的两岸连接。
而粂野匡近也被一条半人长的漂亮红色鲤鱼从水中顶回船上,正一脸惊叹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真是有钱啊,能在这里修建一座庄园,简直比鬼杀队总部藏得还深。”
他说得不错。
若是看直线,那么平田宅邸正好位于鬼杀队总部和蝶屋的中点,位于东京与神奈川的交界处。
但那是鸟的飞行路线。
若是人要到达这里,要么翻山越岭好几天,要么就必须乘坐小船,还得有苇名众亲自划船,才不至于在支流和支流的支流中迷失方向。
苇名众划船带着两人从桥底穿过,来到了宅邸街大门外的小码头,苇名弦一郎已经在那里等他们了。
“为什么每次隔几天不见,你身上就会发生明显的变化?”
船还没靠边,不死川已经跳上了岸,又猛蹿了一段个头的弦一郎让他惊讶不已。
那边粂野匡近则是和锦鲤告别后才缓缓走到岸上,弦一郎正想跟他打个招呼,那家伙居然一阵清风似的来到弦一郎身材,颇为自来熟地把胳膊搭了上去。
“才几天不见,你看起来又壮了嘛!看来要不了多久,你就比我和实弥更有男人味了!”
匡近一边说着不着调的话,一边左顾右盼,“对了,你不是说小忍也来了吗?她在哪里?我还想看他们两个吵起来的样子呢。”
“……”
弦一郎任凭后者把手搭在他肩上,毕竟很多年没有过这种体验了。
“忍小姐已经开始训练了。不过你们先别急,等我先带你们到住处看看再说。”
说着,他便带着两人沿着宅邸街的大路,来到了第二道门后的小宅邸外边。
也就是原来养着很多苇名黑鸡的那个房子。
“你们平时住在这里。”弦一郎指了指上边,“那便是住宅,暂时还在装修,年前恐怕都住不了人,只能暂时委屈你们了。如果你们感兴趣,倒是可以过去转一转。”
“无妨,我们是来训练的,又不是来旅游的。”
不死川连去仔细看看的心思都没有,顺便拽住了想要一探究竟的粂野匡近,“所以,你说的特殊训练到底是什么?真得能让我很快提升实力吗?”
“既然你这么着急,那就先进去看一看吧。”
看着不死川那焦虑的眼神,弦一郎大概能猜到他是在为那个女人的命运担忧。
“进去?”
“嗯。”弦一郎走到了小宅邸对面的院落内,将原本应该放着忍斧的佛龛打开,里面端坐着的赫然就是幻廊之铃。
他将铃铛取出,交到不死川实弥手中。
“摇。”弦一郎言简意赅,后者试探性地照办,接着立刻消失在原地。
半分钟后,不死川缓缓降落到了幻廊的入口,人还没有站稳,便看到蝴蝶忍正和一个漂亮的女人——或者说女鬼,在不远处回廊的屋顶上打得不可开交。
但细看之下,她像是在被对方用腰带戏耍一样,完全处于下风,只能疲于应付。
蝴蝶忍似乎是感觉到了不死川的到来,视线往这里看来的瞬间,立刻便被那那女鬼的腰带捅了个透心凉,连句声音都没发出,就被直接扔在了他的面前,口中鲜血狂涌,很快便睁着深紫色的眼睛一动不动。
死了。
花柱的妹妹,就这么死了?
不死川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陷入了短暂的呆滞。
接着,他的眼睛里突然弹出一根根血丝,身体如同狂风一般朝着洋洋得意的堕姬猛冲而去。
“哈哈哈,这一次又是我赢了吧,你还差……诶诶诶,你是谁啊!”
“哥哥哥哥!来了个不认识的啊!”堕姬被不死川的眼神吓了一跳,立刻大喊大叫起来。
接着,身在半空中的不死川突然被一阵不知从何处飞来的巨大血刃击中,身体刷的一声便裂成两半。
紧随其后进来的粂野匡近目睹如此场景,不由愣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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