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拿过纸巾,擦掉眼泪,刚要反驳,就打了个哭嗝。
“谁、谁哭了,我只是眼睛被熏到了。”
这么说着,眼泪又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江晚恨自己眼泪不争气,一点感动就直往下掉。
薄渐怀叹了口气,拿过纸巾,力道轻柔地帮江晚擦脸。
“你曾经和我说,你想吃红烧排骨,因为之前妈妈经常做给你吃。”
“乖,别哭了,再不吃菜就凉了。”
吃完饭,薄渐怀把碗收拾进洗碗机,江晚则回到房间,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脸羞耻得通红。
她今天真的太丢人了,不仅口误叫了老公,还在薄渐怀面前因为一顿饭哭的那么伤心。
叩叩叩。
有人敲门。
家里只有她和薄渐怀,想也不用想,门外的是谁。
江晚不太好意思见他,但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闷闷地答到:“门没有锁。”
门开了,薄渐怀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江晚在被子里心如擂鼓。
他来做什么?
“快出来。”
语气有点严厉。
江晚小声说道:“我不出来。”
薄渐怀无奈,“刚吃完饭躺下不好,先起来。”
江晚闻言坐了起来,但还是裹着被子,背对着薄渐怀。
她今天太丢脸了,实在是不好意思见薄渐怀。
薄渐怀被气笑了,但也没打算掀被子捉人。
“那我先出去了,你记得出来走走。”
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江晚松了一口气,掀开被子下床。
手机叮的一声,来消息了。
-江小姐,还有三天,你外公的身体就调理好了,可以进行手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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