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彭小鱼的神情有些错愕,江月初以为是自己忘记了什么要紧的事情,便问:“我是应该记得什么吗?”
彭小鱼正要说话,祁跳跳却先一步道:“没什么,就是月初你当时醒过来之后,当场刺了上明弈一剑的事情,彭小鱼只是太大惊小怪了,不用理他。”
彭小鱼搡了祁跳跳一下,“什么不用理我。”
江月初叹了一下气,“我知道了,你已经说过了。”
祁跳跳将彭小鱼搡了回去,“看吧,我就说我已经同月初师姐讲过一遍了,你还不信。”
江月初没心情同她们说笑,捧着水盆就要去找店家打水,祁跳跳看着,忙道:“月初师姐要帮大师兄打水吗?我帮你。”
说完不待江月初回过神来,水盆已经被祁跳跳快速拿走,转身就往掌柜柜台去了。
江月初拦他不得,只好作罢。彭小鱼看她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问道:“月初师姐怎么了?我看你回来后一直没好好睡上一觉,看上去气色与不是很好,不如月初师姐回去先休息罢,我会同跳跳一起将热水送上去的。”
江月初笑着摆摆手,“不用了,我还好。其他的弟子都找到了吗?”
彭小鱼道:“现在师兄弟们都在楼上厢房休息,走散的师兄们也已经发过信号弹了,应该走得不远,相信今夜便能到东城。”
江月初点头,“也好,明日便回遥仙山。”
她说着好,可彭小鱼看她愁淡的双眉好似并不是那么好,于是道:“月初师姐是在担心什么吗?”
江月初一愣,随道:“没什么。我只在想,击花大赛之后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想起点什么。”
彭小鱼道:“那月初师姐有想起什么了吗?”
江月初摇摇头,对于击花大赛之后的事,她确实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脑中的这段记忆虽被尘封了,可她莫名有一种感觉,好似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力量想要冲破束缚之王破土而出,只是一直没有办法激发这触不到的摸不透的力量。
甚至她好几次怀疑,好似身子里面装着另一个人,这个人生得一张江月初的脸,可无论言行或是举止,甚至乎心性,好似都与江月初无半分相似。
可这猛烈的感觉确实如何也冲破不了这层枷锁,江月初有心无力。
彭小鱼看到她纠结的神情,体贴道:“月初师姐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了,你可以问我,师姐你有没有什么模糊不清想问的。”
江月初在脑中搜索了一番,她确实有好多问题需要问的,比如上明弈当真这么厌恶她?上明弈与她真的这般深仇大恨?再比如上明弈他为何突然闯进西院?又怎么独独只劫走了自己?自己是怎么会被他劫走的?等等等等。
细数下来,好想问一天也未必能问完,江月初舒了一口气,打算换个问题了,只道:“方才那位宋姑娘是玉清峰峰主的女儿?那她是怎么认识我哥的?难不成是听学的时候?”
听到这个问题,彭小鱼脸上忽然紧张了几分,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看着几个房间的门都是紧闭后,才低声道:“宋昭然是玉清峰峰主的女儿,玉清峰的大小姐,她是今年击花大赛时才见到的大师兄。”
江月初细细听着,“接着说。”
彭小鱼走进了一步,压低声音,“宋峰主就这么一个女儿,宝贝得很,宋峰主夫人走得早,丧妻之日,宋大小姐才一岁不到,自幼没了娘亲,当爹爹的自然捧在手里宝贝得紧的。可即便是这样,宋大小姐还是不小心染上了病,当医师替她把脉的时候才发现,她是一个”
彭小鱼眼睛再打量着周围,将半边手压在嘴边,低声道:“是一个闭灵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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