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快用你那该死的能力帮我看看,接下来我该怎么做!”伯利克说,“有人盯上了药剂,我要除掉他!”
闻言,人影没有说话,他的眼中仿佛闪过了金色的流光。
“你真的想知道吗?”他问道。
“少废话,快告诉我!”伯利克一把抓住了金发人领口的衣襟。
“真心急啊……”金发人叹息了一声,“对于一些人来说,洞悉自己的命运是一种福分,而对于另一些人来说,洞悉自身的命运是一种磨难……接下来,你什么都不用做,等待命运即可。”
“什么都不用做?这是什么意思?”伯利克很不解。
“意思就是放弃吧,无论你干什么,都逃不过‘死’的下场。”
“混账!”
伯利克暴怒了,猛地一拳砸在金发人的脸上。
紧接着他摸出钥匙打开了铁栅门,将金发人提起来扔到床上,身体压了上去。
“敢耍我?再说一次,快用你那预知未来的能力,否则接下来我会让你见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
金发人没有反抗,只是慢慢拭去了嘴角的鲜血。
“如果你现在看我的脸,还会有兴致吗?”
伯利克一愣,提起油灯,然后愣住了。
不知何时,金发人的面容已经老化了许多。
如果说之前他是一名风华正茂的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那现在他起码已经步入了中年,紧致的皮肤开始松弛,眼角的皱纹也多了起来,这对于伯利克这种喜欢年轻女孩的人来说,是接受不能的。
不过他也没打算真的对眼前这个金发人做什么。
毕竟……眼前这家伙,根本不能算是人类。
“怎么样,我没耍你,我已经用过了,你的命运就是这样……”金发人平淡地说,“明确地预知,并将预知结果明确地告诉他人,会导致我的寿命骤减,刚才那一下……大概有三十年左右吧,三十年的时间,就这样被你夺走了。”
冷汗开始从伯利克额头上渗出来。
金发人居然没撒谎。
这岂不是证明自己死期将近!?
“不过,还有一个方法,能够让你活下来。”金发人说,“那就是从因果循环中逃出去,远离因,自然无法得到结下的‘果’。”
“给我他妈的说清楚点!!”伯利克紧紧掐着金发人的脖子,手臂上隐约可见青筋凸起。
“离开……帝都。”即便是呼吸困难,脸部充血涨红,可金发人仍旧的眼眸仍旧那么平淡,“这是你能够活下去的唯一方法。”
离开帝都?
伯利克气笑了。
自己怎么可能离开帝都?
怎么可能放弃这里的生活?
现在的他可是要什么有什么。
信徒、钱、大把的美女……应有尽有。
而要让他抛下这一切去逃亡,就为了一个……莫须有的“预言”?
“不,我不走,说不定……你的‘预言’也会出错啊,教主大人。”
“每个人都是命运的囚徒。”金发人静静地说,“我的预言……不会有错。”
伯利克突然笑了。
“教主大人,你什么都能预言到吗?那你能预料到……这个吗!?”
说完,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阴狠起来,右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闪亮的匕首,然后对着金发人的手腕狠狠刺下,匕首的前端几乎完全没入了手腕,鲜血直流。
金发人痛呼出声。
但伯利克没有罢休,他狞笑着拧动匕首,让锋利的刀刃在伤口搅拌。
直到金发人的脸色苍白得像是死人,呼吸也变得虚弱的时候,他才停手。
拔出匕首,将刀锋上面的血迹在金发人的脸上擦拭干净,然后伯利克将它收了回去。
“怎么样,教主大人,没有预料到吧?”伯利克嘿嘿一笑,“要是我想,你刚才就没命了,那点伤你自己就想办法吧……你不是有治愈伤口的能力吗?”
看着嘴唇颤抖着,连话都说不出来的金发人,伯利克这才吹着小区,满意地离开。
铁栅门在他身后轰然关闭。
有了对付金发人的经历,他的信心开始增多了。
什么所谓的预言?
全是狗屁!
自己居然还傻到去相信那种东西……
看来还是多攒点守卫,增加这里的防备才是上策啊……
而铁栅门内。
金发人轻轻抚摸着自己的满是鲜血的右手。
然后,她轻轻掀开双手袖口,仅在右手腕的地方,赫然有缠绕在上面的软性铁片,虽然很薄,但足足有好几层,它抵挡了匕首的大部分冲击力,只让伤口停留在了肌肉表面,还给伯利克造成了一种他得手成功的错觉。
不过那苍白的脸庞倒是真的。
金发人苦笑了一下,谁叫自己这么怕疼呢?
他取下软铁片,然后用一些布片缠在手腕上包扎伤口。
他的确有能够治愈伤势的力量,只是……这股力量,是不能作用于他自己身上的。
听着伯利克远去的脚步声,他轻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要抗拒命运呢,如果你离开帝都的话就能活下来,什么也不做的话,也至少能死得轻松一点吧。”
……
另一边。
夜袭总部。
路叶待在房间内,有些无所事事,只能挥挥剑打发时间。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
娜杰塔出去了,傍晚才会回来。
赤瞳带着薇尔莉特去捕鱼了,这两人最近好像经常在一起。
布莱德伤才刚刚好就去执行任务了,是个暗杀恶棍的任务,估计也得傍晚才会来。
雷欧奈跟拉伯克还在帝都,玛茵也在帝都,似乎失去买新衣服了。
唯一待在总部的,似乎就只有希尔,而她正在图书室看书。
路叶只能说,都忙,忙,忙得好哇。
练了一会儿剑后,路叶去洗了个澡,坐在床边打开了商店界面。
都这个时候了,物品应该已经刷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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