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有钱之外,他一无所有。
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就连大臣跟他见面的次数都少得可怜。
他唯一所拥有的财富,也只不过是那个身为大臣的父亲最低程度的关怀。
就像是人类对于家畜一样,不需要任何的关爱,只需要让他们吃饱就行了。
而那点钱的价值对于大臣来说,根本就是饭碗中的一粒米……甚至都不如。
所以年幼的席拉成天混迹在帝都之内,凭着一点钱招揽了一帮城里的小混混,染上了各种恶习。
时过境迁,就连艾斯德斯都忘记当初这件事了,但席拉却一直记得。
不仅记得,还记仇。
他肆无忌惮地盯着艾斯德斯,丝毫不在意会被察觉到。
因为他知道,那个女人现在恐怕正忙着调查那个所谓的黑袍人吧……
通过某种消息渠道,他现在知道艾斯德斯那个女人现在跟路叶走得很近。
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当路叶被砍断双手之时,艾斯德斯脸上的表情。
光是想想就令他欲罢不能了。
“真想再杀几个女人助助兴啊……”席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等你拿到了你父亲的帝具,艾斯德斯还不是任你摆布?”多特雅朝席拉抛了个媚眼,“不过到时候可以不要玩死她吗,玩坏了交给我吧,以她的体质和实力,应该能成为我最满意的作品。”
“得看我心情。”席拉目光灼灼地盯着高台,“如果是那个女人的话,无论我怎么玩都玩不够啊……”
说着席拉一把拉住多特雅,把她带到了一个无人的阴暗角落,将她狠狠地顶在墙壁之上,同时动作粗暴了起来。
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可要温柔一点哦。”多特雅邪魅地一笑。
但她的笑容只换来了席拉极其狠毒的一拳。
不过多特雅倒是无所谓,毕竟她太了解眼前这个肆意对待自己的男人了。
每个被他玩弄过的“玩具”……最后没有能活下来的。
说他是人渣都算太抬举了他。
不过这点伤对于她来说根本无所谓。
就像之前吸那个路人的血一样,只要再吸点血就能恢复过来。
这就是她的帝具——血液收集·极速吸取】。
牙之帝具,安装在口腔中。通过吸血可以用于自我治疗和提升自身实力。
用以吸取他人血液,可用于自我治疗或提升自身实力。甚至能将对方吸成人干。
不过她也对帝具做了些许改良,在獠牙的内侧安装了一种迷魂药,在牙齿刺入人体之时注射就能让对方唯命是从,之前那个男人就是这样中了她的招。
就在两人“打”得热火之时,一个女声响起了起来。
“席拉,我不是有意要打扰你,但尚普和炎心那边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说话的人叫做科斯米娅,被西方国家的魔女裁判判定为有罪的歌姬。
她的罪名跟席拉的行为很相像,只不过对象换成了男性而已。
“什么?”席拉一边说着,但身下的动作却没停下来。
“安宁道那边,好像有新的药剂的传言在散布。”
“什么!?”席拉一惊,差点萎靡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大骇,安宁道中所有的药剂都应该被摧毁了才对啊!
“不知道,但确有其事哟,毕竟是安宁道的教主在亲自布道,几天之后他就会公开使用药剂,说是让所有人都见识一下神迹嘛。”科斯米娅笑眯眯地说道。
席拉压下了心中的邪火,松开了多特雅的脖子,像是扔垃圾一般将她扔给科斯米娅。
“你们几个去拜访一下那个安宁道教主,好好调查一下,我留在这里,我要看着那个叫路叶的家伙被砍掉双手!”席拉的神色狰狞。
“好的,咱们去去就回!”
科斯米娅嘿嘿一笑,扶起一身伤的多特雅。
“席拉下手也太狠了,不能仗着你身体恢复力强就这样搞啊……我这儿还关着几个男人,你要不要用来恢复一下?”
“要……”
“不给,哈哈哈哈!!”
“呵呵,等你哪天遭殃了,我一定要把你做成最难看的家伙……”
……
场外一片躁动,吃瓜群众们都在期待着最后的决战。
而备战席里此刻却十分冷清。
因为现在这里只有两个人了。
坐在凉亭里休息的路叶。
以及端坐在不远处坐台上的黑袍人。
决赛马上要开始了,两人都在准备着,同时试图将自己的身体状态调整到最好。
十分钟后,决赛就要开始了。
太阳逐渐沉落,夕阳散发着最后的余晖。
路叶调整着呼吸,同时紧绷身体各处的肌肉再放松,以保证接下来的灵活性。
他对外面这场赔率高达五十比一的赌注全然不知晓。
不然他怎么也得花上一笔钱投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在比赛还有差不多两分钟开始的时候,路叶活动了一下颈部。
他觉得自身已经没问题了。
毕竟之前的比赛他都收着力打,没有使出全力。
还有一点时间,路叶看向了那个宛如老僧禅定般的家伙。
“喂,老兄,睡着了吗?”他试探着问。
不过……
对方根本不鸟他,沉默得像一块大石头。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外面那些观众觉得路叶打得很差。
但黑袍人看得出来路叶此前一直都在保留实力。
他虽然愈战愈勇,但他也不是铁人,身体多少都是有消耗的。
所以他必须一直调整状态直到比赛开始。
路叶讨了个没趣,便没说话。
而两分钟一过,时间一到,闸门打开。
决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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