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在心里叹了口气,也知道木已成舟,他再怎么劝诫也改变不了李渊。于是只好商量如何安抚双方了。
“陛下,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安抚太子和秦王吧。”
今日裴寂前来可不单是劝诫李渊,更重要的是近日太子和秦王又闹了起来,这次比以往还要严重一些,就差兵戎相见了。
在李渊和裴寂看来,这只不过稍比以往严重一点,但熟知历史的李承乾知道,这几乎是撕破脸皮了,下一次太子和秦王闹起来可就是一个月之后的玄武门之变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
李渊无奈叹口气。
和以前一样?
怎样是和以前一样?
各大三十大板然后给点好处,这可正应了那句真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皇爷爷,我认为这样不妥。”
这时李承乾出声了。
李渊愣了愣:“乖皇孙,这有何不妥?”
“我父王与皇叔早已水火不容,但加以安抚完全是错误的,这只会让他们越闹越凶。因为每次闹完了之后都有皇爷爷给他们好处,就好像是皇爷爷在鼓励他们争斗一样。”
李承乾认真的看着李渊说到:“而一旦他们拿到了好处,就会积蓄力量准备下次闹场大的得到更多的好处,甚至最后兵戎相见。”
“那皇爷爷安抚他们的意义又在何处呢?”
话音一落,两仪殿内鸦雀无声。
李渊和裴寂两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李承乾。
“那郡王殿下有何高见呢?”
裴寂迫不及待的问出了口。
裴寂心里泛起惊天骇浪。
这是七岁的郡王?
虽然这见地很普通,至少明眼之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可是当局者迷啊。
嗯,也不能说当局者迷,朝中文武这么多人肯定有人看得出来,但这些人有了这个想法后就直接抛之脑后了。不是说李承乾说的不对,而是没有人会也没有人敢细思下去。这可是个掉脑袋的活,没有人活得不痛快想去死。
而李承乾说出来就不一样了,这事说白了就是皇家内部争家产的问题,而那些协助争家产的房玄龄啊,杜如晦啊,李靖啊,放其他朝代绝对是第一个掉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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