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观樾上前双手作揖,十分诚恳地呼唤道,“杜医师你好,听闻医师的大名所以特来拜访。在下慕观樾,在京城中是一个闲职王爷。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她现在得了一种非常奇怪的病症。药石无医,我已经找遍了京城中所有的名医,结果都无能为力,所以这一次特意前来拜访。希望名字能够给我一个薄面,棒棒我的那位朋友。在下愿意在此一直等到医师出来,望医师能够被我的诚心所打动。”
在烈日之下慕观樾足足暴晒了一个多时辰,可是药庐一点也没有开门的迹象。
在药庐之内,杜仲悠然自得地看着自己的医书,好像早就知道慕观樾会来一样。
药童看到慕观樾在门外站了那么久,也实在是不忍心,于是忍不住向杜仲开口。
“师父,你看他都已经在门外站了那么久了,外头的太阳又大。不去就让他进来吧,我看他确实有这份诚心。”
杜仲不理睬药童的回答,依旧平静地翻看着医书,坚决不肯答应慕观樾。
“好好切你的药,别管其他的事情。等他自己累了,自然是回回去的,你不需要操心。”
飞影看到慕观樾嘴唇都已经泛白干裂,于是找来一把伞给慕观樾遮挡。
慕观樾坚决拂去伞,恍惚间意识已经有些错乱。
“求医最重要的就是诚心,如果我吃点苦怎么能证明我自己的心意,岂不是和坐在王府里等着太医上门一个道理。我相信我一定能够感动杜医师,只要杜医师点头,那么欢儿就有很大几率痊愈。”
只是事情并不如慕观樾所料想的那样,直到慕观樾精疲力尽,杜仲医师也仍旧没有为慕观樾打开大门。
慕观樾想着身为医师不会这么铁石心肠,大概是自己的身份太高,有些仗势欺人的嫌隙。
于是此后的几天,慕观樾独自前往杜仲的药庐,雷打不动地站上一天,祈求杜仲能够开门。
而结果就如同之前一般,药庐好奇似故意躲避慕观樾,一连好几日都没有开门的迹象。
慕愿欢身子稍微好了一些,皇后便立刻传召让她去了永宁宫。
此刻永宁宫内,皇后和太后,正对着桌上的几幅画像讨论得热火朝天。
皇后拿着一幅画,欢喜盈盈地和太后讨论着。
“你看母后,这个张乔年,父亲是太子太傅,母亲是靖国公家的女儿。真的不错,人也有模有样的,而且性格温和,若是我们欢儿选他做夫婿,一定非常般配。”
太后见到画像也是笑得合不拢嘴,直言叫好。
慕愿欢今日的神色勉强好了一点,行礼还是有些吃力。
“母后,您这一次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啊?皇祖母今日也过来了呢。”
皇后热情地招呼慕愿欢过来想看画像,“欢儿,你看这个怎么样?是不是十分年轻有为,听说才华横溢,去年刚中了进士。母后和你皇祖母看了都觉得好,和你十分般配。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这里还有其他人的,你看看喜欢哪一个?”
慕愿欢此刻已经明白了皇后的用意,原来是给慕愿欢说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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