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宴耐心几近彻底消耗完了,跟厌恶之人大晚上扯皮也是很累。
他森冷垂眸,眸光沉凝望向那段皙白的脖子,三更半夜被吵醒时的些许倦懒全然没了踪影,只剩下冷冽肃然。
仿佛只要花绵不同意,他便会迅雷不及掩耳出手蹂躏住眼前的猎物。
好吗?
好个屁!
花绵想破口大骂。
但她不小心瞄见徐锦宴泛着幽寒的眼睛,危险、幽森还有潜藏在深处不可名状的暗色,身体倏然僵硬一瞬。
刚刚膨胀起来的胆子猝然被一根无形的针扎破,怂兮兮的快速点点头。
“好,宴哥儿我都听你的。”
她像是受尽欺辱的小媳妇一样站在徐锦宴面前疯狂晃脑袋,以此表示自己坚定的决心。
徐锦宴微微低头,与她骤然睁大的圆眼静静对视着,嘴角的弧度已然被他不知不觉抹平,眸色淡淡瞥着她。
眸子里的她乖巧掺杂了几分惊惶的神情,睁着一动不敢动的圆圆杏眸,像是一只受了惊还在不知所措的小猫。
奇异的觉得她乖的让人心颤。
这一刻,徐锦宴平静的心湖还是泛起几丝异样的波澜,几分恍然眼前人的陌生。
“宴、宴哥儿?”眸中的虚影霎那淡化而去,受了惊的小猫无措的向他亮出新生的奶爪,又怂又软的喊出了声。
“那我接着扫地?”花绵小心翼翼地试探伸出一个指尖,颤颤指向倒在地面上的扫帚,和七零八落的一地狼藉。
徐锦宴猛地回了神,自我厌弃的挥散刚刚脑海中产生的诡异想法,眸子深处又迅速涌起浓浓的嘲讽。
欲擒故纵!
他心已经很冷了,是不会上这种轻而易举就识破的当的。
徐锦宴抿唇,声色硬邦邦十足冷硬,“徐府还没落魄到需要主子出来清扫房院。”
花绵被徐锦宴一系列冷肃眼神惊的措手不及,手足无措捏着已经不痛了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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