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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猫着腰身躲过不时出现的仆从,就在她略有些焦急寻找的时候,余光猛地扫到两个提着食盒的婢女。

她探头瞅瞅那方向,似乎跟前面几个人走的方向一致。

好像是那什么马贵客的接待所。

花绵抿抿嘴,知道自己不能过去那里,她已经弄清楚了一些基本情况。

先前徐锦宴带她去的府邸主人姓严,时任江南振州,也就是她现在呆地界的节度使,军权在握,把振州拿捏的很紧。

严节度使子女不丰,一子一女,大儿子同徐锦宴交好,二女儿也就是严雅小姑娘。

过去万一被盘问情况,说不定就会把她交到徐锦宴手里的。

早知道她就……唉,要是提前几个月穿来呢,她或许就不用整天面对徐锦宴那张臭脸了。

她捏捏手指,睁着眼睛有些茫然。

……

花绵发现靠近马贵客接待所边上有一个茅厕,那处墙角恰恰好比之其他矮了许多,且茅房里还有一张破了角的旧板凳。

她进去前狠吸了一大口气,眯着眼睛胡乱拖起板凳就跑,没注意几个长条木片不慎随之掉入厕中。

狗狗祟祟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几息之后,一个衣着华贵,捂着肚子面色难看的人匆匆忙忙跑进这所久经失修的茅厕。

“劳资都说不想喝茶水了,还特么瞎了狗眼接着灌,果然和那几个狗比一样不识好歹……”

骂骂咧咧的声音突然间哑声,马成扭曲着一张还算俊俏的脸,怒的咬牙切齿仿佛要把谁活生生啃成渣,暴吼声直冲云霄,

“谁特么把厕筹给丢屎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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