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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白没真去胸口碎大石,林蒙也没能如愿去唱歌,因为他发现,村民们说得都是方言。

林蒙:“我们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姐姐你可以给我把葱吗?”

农妇:“你说啥?你要水?”

林蒙又把话一个字一个字得说了一遍,可惜那几个农妇还是听不懂。

他郁闷得转身离开,却看到时白不知何时走向了另一个院子。

那个院子破得十分突出,里面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在编竹筐。

“大爷,吃了吗?”时白问。

老大爷“叽里呱啦”说了一串方言。

林蒙刚想提醒时白他们之间无法交流,却忽然看到时白在侧耳仔细听了一会儿后,用同样的方言和老大爷聊了起来。

林蒙:“??”

“老大爷,您这竹筐是要拿去卖吗?”时白拿起一个,仔细端详。

“对,”听到方言,老大爷很高兴:“你也是这儿附近的人?”

“不是,我只是听您说了两句,有样学样而已。”时白和老大爷商量:“大爷,您这竹筐能借我用两个吗?一会儿还您。”

老大爷:“行啊。”

时白拿了两个,递给林蒙一个:“拿着。”

林蒙:“干嘛?”

时白:“抓野味。”

路过的沈知杰:“??”这人还想着吃蛇呢??

林蒙闻言无情道:“别想了,国家禁止吃野味。”

野味没有,野菜还是有的。

为了安全,他们不能走得太深,只能在村子附近的树林转悠。

可即使是这样,收获也很大了,两个竹筐都装满了大半。

时白不止认识野菜,还知道什么样的野果可以吃,什么树的树皮可以饱腹,以及什么样的虫子蛋白质丰富。

跟镜导演一脸黑线。

他们这节目是让嘉宾体验乡下生活,又不是让嘉宾荒野求生,更不是“走进自然”。

留出他们自己要吃的,时白又分出一些给老大爷。

其他组见了,眼馋,也纷纷拿他们的生菜和粗面来换。

“时哥,没想到你还认识这些啊?我记得你小时候也不是住在农村。”一个人搭完话,马上反应过来,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

时白和他养父母的事闹得全国皆知,大家再怎么想,起码也不会摆到明面上讲。

时白却不在意:“小时候饿得没办法了只能摘些野菜野果吃,慢慢得就认全了。”

饿得没有办法?难道那些事后还有隐情?

林蒙念头一闪,却又马上打消,嘲讽自己:真有什么隐情难道不能说出来吗?就算大多数人不相信,也不会全网一边倒得骂他。

就算是想操隐忍可怜小白花人设,反应未免也太慢了点。

-

晚上,林蒙准备洗漱睡觉。

他将水从水缸舀出来,又兑上自己烧的热水,简单洗漱了下。

水缸在厨房旁边,这里的厨房又是那种十分简陋的棚子,唯一一处光源就是上面挂着的一个昏黄色的老灯泡。

“床只有一张,既然你不喜欢和人一起睡,那咱俩就轮流。”林蒙将擦脸的毛巾挂回绳子,向屋子的方向走。

“我无所谓。”时白在摆弄自己的背包。

忽然,他听到了林蒙的一声尖叫。

时白出门,看到林蒙捂住小腿瘫坐在地上。

“都别过来,这里有蛇!”林蒙警告同样被吸引来的周明二人。

周明拿出手机,给导演打电话。

“如果是毒蛇,不及时处理的话会有生命危险。”时白找了一根长树枝,将一端掰出尖,走向林蒙。

那蛇没跑远,时白眼疾手快,一下用树枝将其捅了个对穿。

他将蛇交给周明,有条不紊得指导:“你联系导演,然后带着死蛇和他一起去医院,方便医生确定是哪种蛇毒。”

另一边,林蒙已经疼得嘴唇发白。

时白找了几根长布条将伤口的向心一侧绑上,用瓢舀了冷水,反复冲洗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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