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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的画作,小小的黑影满意地笑了起来,极其开心。

孟一杭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翻了个身蜷缩起来,许是房间温度太低的缘故。

见状,「它」努力地把孟一杭踢掉的被子重新扯了回来,又趁机拱进了他的怀中,贴近他温热的胸膛汲取温暖。

血缘的亲密让「它」感到满足,不至于靠杀戮和血腥填补内心的空虚。

手机定的闹钟响了,孟一杭一觉睡到饭点,睡得太多感觉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

他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猛然发现自己脖子上的红玉又回来了,修复完整,没有任何的裂痕,仿佛从没破碎过。

果然无论怎么样,这块跟了他十几年的红玉最后都会完好无损地回到他的手中。

轻轻摩挲玉石上的纹路,孟一杭在上面落下了一吻,这可是他最珍贵的宝贝,可不能再弄碎了。

“你说的补品就是这个……?”柏启陆从孟一杭的书包里拿出了一个老婆饼,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他果然还是不能相信孟一杭的话!

孟一杭自己吃得津津有味,吃得嘴边都是饼渣,“对啊,这个很好吃啊!容容和肥儿也多吃点啊!”

“吃吃吃!吃你个头啊吃!”柏启陆敲猪,又一拳敲在孟一杭的头顶,“你到底知不知道人生病需要吃什么啊!”

孟一杭也被敲懵了,“我又没生过病我怎么知道……”

柏启陆:“你不是人?你会没生过病?”

孟一杭把嘴边的饼渣舔回嘴里,想了想:“那……多喝热水?”

柏启陆青筋凸凸地跳:“……”

我已经忍不住要重拳出击了。

为了避免再被揍,孟一杭自告奋勇地出去打水,接了满满的一壶,来到晋容的床边打算叫他起来喝水,又被柏启陆敲了满头的包。

顶着满头的包,孟一杭趁柏启陆不在的功夫,坐到晋容的身边,认真道:“老婆饼真的好吃!”

晋容憋住笑,抽了一张纸巾给他仔细地擦嘴。

池骆在一旁打趣,“容容吃了你的老婆饼岂不就成你老婆了?”

晋容瞪了他一眼,嗔怒:“说什么呢……”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晋容还是小小地害羞了一下。

孟一杭脸色铁青,像是吞了苍蝇。

看他这脸色,晋容和池骆的心都咯噔一下,以为他开不起这样的玩笑话。

没想到孟一杭说道:“那不就成‘容嬷嬷’了吗?”

晋容、池骆:“……”

你是不是对“老婆”有什么误解?

心情得到放松,晋容长舒一口气,跟他们说起了梦里的事。

池骆和他都做了相同的梦,梦到一个青年背对着他们,在画室里画画。

“是叶轻云?他在画什么?”柏启陆皱眉,觉得这个信息很关键。

晋容和池骆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恐惧。

“他在画……死人。”

“死人?”孟一杭也有些好奇,“画死人干嘛?”

“准确来说,他在画他的室友,画他室友死亡的样子……”池骆脸色煞白,感觉一股阴风从外面吹了进来,“他该不会是用画杀人吧?太离谱了……”

柏启陆的脸色也一变,给姚泽宇打了一通电话,让他询问警察,当年叶轻云有没有留下什么重要的画。

姚泽宇却回道:“他留下的唯一一幅画是《蝴蝶栖罂.粟》。”

晋容神色微动。

柏启陆看向他,“怎么了吗?”

晋容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想到了梵高的那幅画——蝴蝶和罂.粟。叶轻云应该临摹过吧?”

孟一杭吃着糖,夸赞道:“你们学美术的果然好厉害啊……”

柏启陆瞪他一眼,“你闭嘴,就你话多!”

“哦。”孟一杭乖乖闭上了嘴,安静地吃零食。

最近柏启陆很刁钻,一整天下来都在挑孟一杭的刺。

晋容都觉得他这是在故意吸引孟一杭的注意了。

孟一杭觉得自己很无辜,偷偷跟池骆说悄悄话,“你觉不觉得他像个上了年纪的大妈?”

池骆使劲憋笑,憋得病床都在抖动。

柏启陆牙都要咬碎了,“孟一杭,你别以为我没听见……”

说着,就要走上来敲孟一杭的头……

谁成想踩到了池骆乱吐的果核,一个不小心就往前扑了过去,正好扑到了孟一杭的身上。

两张嘴就这么亲到了一起……

一切都是巧合。

柏启陆脸色通红,肾上腺素飙高,反应过来后一拳朝孟一杭打了过去。

“可恶!你这个混蛋!”

“纳尼?你亲我就算了还打我??”孟一杭捂住脸,一脸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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