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裴莹果然早起,在厨房里忙活。
只是她没想到,苏幼羲也跟着下来了。
“诶,羲羲,怎么起这么早。”裴莹有些意外,今天是周末,按道理说现在的年轻人都得九点过才起得来。“唐知呢,还在睡吗?”
苏幼羲意思还迷糊着,揉了揉眼睛,“妈,早上好,唐知他晨练去了,我来帮您。”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昨晚她和唐知睡在一张床上已经没有违和感了,也习惯了被他摁着早睡,只是今早醒来她看到身边躺了个人还是微微惊了下。
裴莹擦干了手,拉她出了厨房,“早起也好,羲羲,你跟着唐知一起去晨练,待会回来就可以吃早饭了。”
她似乎是想大显身手,态度强硬。
苏幼羲妥协了,拐了个弯出门,正好,她今天穿的是卫衣,帽子一盖,插着兜出门。
找唐知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会找的。
半山的清晨空气很好,雾气罩在山影,朦胧浩渺,苏幼羲也跟着清醒了,唐知的车子停在不远处,后排车窗漏了一丝缝隙,想来是昨天没关紧,她只看了一眼,脚步不停。
倏然,她似想到什么,脸色一变,倒着走了回去。
扒拉着车窗往里探,嗓音发虚,“小,小西北?”
大意了,昨晚忘记把兔子抱回去了,不会嗝屁了吧……
苏幼羲又试着唤了几声,“西北?风?兔子?……活着吗?”
透过缝隙,她能看见兔子蜷在底座下,一动不动的。
苏幼羲心中咯噔一跳,她得……找唐知啊。
苏幼羲抄着小道跑,隐约听见音乐声,带着节奏感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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