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果断换左手。
又想了想。
还是不保险！
于是，他一本正经的对着小口子说道：“不要意思，还请你回避一下。”
“好的。”
沉默了一会儿，小口子后面的少女暂时关了口子。
毕竟，顾客就是帝。
他们做黑市生意，信誉比命还要重要。
小口子关闭后，方长脱掉了右脚的鞋袜，然后把鹅毛笔夹在大脚趾和第二个脚趾中间，开始书写。
他连用手写字都弯弯扭扭，此时用脚写字，更是面目全非，谁要是能够认出这是他写的字，那就有鬼了。
许久。
方长终于写完了这张鬼画符，这些字，简直惨不忍睹，但认真看，还是勉强能够认出来。
“咚咚咚。”
他敲了敲墙壁，墙壁的小口子重新打开了。
“好了，我希望琅琊阁五天之内把这些消息传遍整个光明城。”
说完，方长把笔纸砚台递回去。
小口子后面的少女接过东西，她打开羊皮纸，一股浓烈的脚丫子味扑鼻而来。
“咳咳......”
少女皱着眉头，一手捂住鼻子，一手嫌弃的拿着羊皮纸。
看完之后，少女开口说道：“没问题，不过我们琅琊阁是根据信息的影响力，目标人物身份，传播的范围综合收费的。”
“了解。”
方长平静的说道。
“您这次委托，我们收费五万......灵石。”少女沉声说道。
“好。”
方长点点头，这跟他预想的差不多，于是用聚宝商会的金卡划走五万灵石。
聚宝商会有钱庄，信誉很好，他们发行的金卡，在整个九幽王朝都可以使用。
“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少女问道。
“没有了。”
“那请从这边离开。”
少女开启机关，右边的墙壁朝两边分开，露出一个秘密通道。
“再见。”
方长毫不犹豫的钻进阴冷黑暗的通道中。
密室里，少女的声音传出。
“哼，臭死了，真是的，竟然用脚写字。”
通道里的方长听不见少女的声音，他走了好久才到尽头，出现在大街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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