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他还训斥了一句看热闹的宗门弟子。
“大家都散了吧。”
方长也对着围观的弟子说道，于是，这些人一脸可惜的散去了。
而这时候，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外门女弟子，犹犹豫豫的走了过来。
“方长老，方灵师姐，这件事情是我引起的......给你们添麻烦了。”
少女低着头，满脸愧疚，眼泪滴滴答答。
方灵没有说话。
如果是她一个人，她肯定会很大度的摆摆手，然后对这个可怜的小师妹说，没事的。
但是，师兄在场，她就不太好有所举动了，只能当作没听见。
“别哭了，抬起头来。”
方长对哭泣的少女说道。
“是。”
少女强行止住眼泪，身体微微颤抖，然后畏畏缩缩的抬起头看，一脸敬畏的看着方长。
这......
方长一愣。
这个少女右脸有一块巴掌大小的咖啡色胎记，胎记几乎铺满了她的整张右脸，下延伸到下巴，中延伸到鼻子，延伸到眼角，真是有够丑的。
除了脸，他发现，少女是手臂好像也有，就连胸口，似乎......
秦四晃的那个跟班，口味也太特别了吧，这都调戏？
饶是方长早就养成了心理铺垫的习惯，他还是愣了一下。
好在，他大体蹦住了，没有露出过于惊讶的表情。
他仔细打量着这个少女。
也不是真丑，她的五官看去还是很完美无瑕的，只是加这块胎记，显得特别突兀。
没了胎记，绝对是个超出标准的小美女。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么丑的小姑娘，秦四晃的跟班都要调戏，而且师妹又出手相救了。
而且......主角怎么会无缘无故救人呢？
这个小姑娘一定有问题。
“方长老，我......我是不是吓到您了？”少女见方长有些愣神，顿时自卑的低下头。
“没，怎么会呢？”
方长反应过来，摇摇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低头轻声说道：“我叫叶雨馨。”
“好名字。”
方长赞叹一声，然后说道：“好好修炼，以后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方灵。”
说完，他腾空而起，化作一道金光，朝天飞去。
“师兄，你要去哪里？”
方灵惊讶的问道。
“找东西帮你擦屁股！”方长笑骂声从空中传来，然后身影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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