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丽和范宏壮怔了怔，然后对望了一眼。
这问题挺难回答的。
因为据两人的观察，原武电池厂的运营情况还挺好的，甚至比之前都要强多了。
几乎每天都有大货车进入原武电池厂的厂区，然后拉满了货物离开。
不仅如此，葛丽还听到一个传闻……
看到葛丽欲言又止，彭宝山摆摆手：“葛总监，你想说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葛丽点了点头，说道：“彭总，我听说了一件事。”
彭宝山：“什么事儿？”
葛丽：“听说原武电池厂最近开发出了新产品，而且卖得还不错。”
彭宝山怔了怔：“新产品？什么新产品？”
葛丽摇了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现在原武的开工率应该还挺高的。”
范宏壮也附和：“对对，我也发现了，我每天都能看到大货车进出原武电池厂，确实觉得挺邪门的。”
彭宝山听后，沉默片刻，笑着摇了摇头：“原武那边就是生产低端铅酸电池的，能有什么新产品？还能把铅酸电池玩出新花样？最多也就是改进一些产品性能。”
彭宝山看了那两个人，又说道：“再说了，原武电池厂现在还有多少工人？人都不够用，开工率提高也证明不了什么。”
范宏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彭宝山的看法。
葛丽则还有些疑虑，因为她听下属提过，说从原武电池厂过来的人提到过原武电池厂的情况。
说原武电池厂现在活了，而且越活越好。
具体情况那下属也没说清楚，反正就是因为一种新产品，卖给了大企业什么的。
但葛丽在彭宝山面前也不能表现得太有顾虑，彭宝山这个人能力确实很强，但有些刚愎自用，他认定的事情就是正确的，不容质疑。
所以葛丽也说道：“原武电池厂现在应该是回光反照，撑不了多久了。”
彭宝山“嗯”了一声，忽然来了兴致，说道：“既然你们都说原武那边情况好，那咱们就去实地去看看！”
葛丽：“去看看？那……”
彭宝山：“没关系，咱们正大光明的进去，跟原武的老板联系一下，问问他，想不想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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