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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翰林的话,沈愈坐稳身子尴尬一笑:“李伯伯,我就不用说了吧?而且郑先生已经鉴定好了,就是陆子冈亲手所制的子冈牌。”

说心里话,沈愈很想成全郑从远,一枚真正子冈牌对于研究古玉之人的吸引力是常人难以理解的。

一个爱画之人有多想拥有一副吴道子,李公麟,黄公望的真迹,那郑从远就有多想拥有一枚子冈牌,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正的子冈牌根本没地找去,这种情况下,如果在场之人也鉴定不出这枚玉牌有何处不对,那它就是一枚真正的子冈牌!

既然郑从远需要也喜欢,那成人之美,何乐而不为?

沈愈不想参合这事,但李翰林却是把脸一沉,“这说的什么话?鉴宝会,鉴宝会,就是让大家鉴定完藏品后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若是只看不说,那还叫什么鉴宝会?

“叫看宝会,观宝会,不更贴切?”

见沈愈想开口解释,李翰林把手一摆:“少跟我废话,现在只剩你自己了,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不然一会我们去老李的醉仙楼吃大餐,你自己解决吃喝去!”

“好,那我就说一点个人浅见。”沈愈面色一肃在木椅上站了起来,他快步走到紫檀八仙桌前把玉牌又从木盒中拿了出来。

“我们先说一下这玉牌的材质,此玉料是百分百的羊脂白玉料,质地纯,结构细,水头足,油性好,颜色白中泛黄,柔和温润。

“整体方方正正,宽厚敦实,符合陆子冈玉料不好则不雕,不琢,不刻的怪脾气。

“雕工也没得说,平整度完美。

“诸位前辈也知道,有的玉工纹饰字体雕琢的都很好,但玉牌整体就是做不平整,当然不是肉眼看,而是用放大镜看。

“而能整体做平整的,在纹饰字体的美感上又差点意思。

“所以能做到雕工好且平整的玉工是少之又少,能做到此枚玉牌境界的更是凤毛麟角。

“有资料讲陆子冈所制玉牌均平如一,这样看来,此牌很像是一枚真正的子冈牌。”

沈愈说的是很像,并没有说绝对是,违反职业操守的事沈愈是不会做的。

他其实说的也是真话!

若是没有特殊的鉴宝能力,沈愈百分百会认为这是一枚真正的子冈牌,由陆子冈亲手雕琢的子冈牌!

就是现在知道这枚玉牌是清中后期的,他也不知道此玉牌的问题所在。

至于说起陆子冈不雕龙凤也不保准,更不能成为鉴定依据。

甚至就算沈愈亮出刚才的彩凤翱翔,金龙出水的图案来,也不过是更让这枚玉牌增值。

为什么?

因为陆子冈不雕龙凤有时候不是他自己说了算的。

如果是皇帝让其雕呢?

那陆子冈肯定不敢不雕!

这一点沈愈也是刚刚才想到的,若是嘉靖皇帝或者万历皇帝让陆子冈雕龙凤图案,那不就是顺理成章了?

既然说了也是白说,那还真不如不说!

自找没趣的事,沈愈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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