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换了件灰色宽松大短袖,沈厌伸手将那件划破脏掉的黑短袖丢在黑色塑料袋中,并谨慎地系好带口。
匆匆走出来,刚准备开口叫沙发上的人,还没出声就被赵益禾拦住。
白大褂火速褪去,见沈厌成功被自己拦住,赵益禾这才将放在唇上噤声的手垂放下来,转身走向药店门口。
谨慎小心地瞧问外无人后,赵益禾这才将不远处墙上的停业小挂牌取下,来回瞧了瞧将其挂在大门扶手上。
顺势将店内灯的开关轻轻一碰,顷刻间变得一片漆黑。
赵益禾拽住沈厌重新走向柜台后的屋子,原本嬉笑开朗的面颊上染上一层严肃,眼角多了份责备。
只是在黑夜中,无以窥见。
“这样下去...我觉得不行。”
“......”
沈厌自嘲一笑,露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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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眼时,周围全是白墙。
鼻尖窜入刺激嗅觉的药水味,偶尔还有嘈杂哭闹声跃入耳中。
棠糖努力睁开耷拉的眼皮,这才用余光瞥见身旁坐在板凳上闭眼挺拔的灰影,窗外的阳光从他后背袭来,逆光照出那流畅的轮廓。
他...这是睡着了?
吃力地抬手瞧了瞧,发现除去她胳膊上的纱布被换掉外,手背上还多了吊水的针管和胶布。
赵医生不是说没啥大问题么...
怎么还挂上吊瓶了...
正纳闷盯着自己胳膊时,棠糖忽然无意间瞥见面前的黑影睁开眼。
“醒了?”声线很轻,有些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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