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迟掀开眼皮子,疑惑地发问,“排什么毒?”
萨摩耶不耐烦得晃着狗头试图挣扎,程津面不改色的摁住,“上厕所。”
“噢。”姜迟点了点头。
室内光线很明亮,拉着窗帘开着暖气,分不清现在是白昼还是黑夜,温谨抱着狗子默默地坐在床边,他没有再摁着骚动的萨摩耶,干脆让它趴着手臂盯着姜迟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家狗子喜欢这姜迟喜欢得不行,又不是一个种类的,也不知道哪里吸引了。
他家狗子好像特别好色,程奈在的时候理都不理他,姜迟在的时候也是对他爱搭不理的。
净喜欢这些年轻姑娘。
姜迟被那纯粹的大眼睛盯着睡不着,困意硬生生被萨摩耶给消磨没了。
萨摩耶的微笑的确是很治愈,可是一直盯着她看还朝着她傻傻的笑,就有种色眯眯的错觉。
最关键的是,程津也不管,光顾着低头撸毛。
她想了想,索性坐起身。
认真抚摸爱宠的程津抬头看向姜迟,“怎么了?”
“我口渴。”姜迟软了声。
实在是喉咙干得厉害,导致她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发哑。
“饮水机在客厅。”
程津抱着萨摩耶起身,并没有要帮姜迟倒水的意思。
见程津已经走远,姜迟踩着棉拖撑着床边站起身,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她还没有退烧,这一站起来,头晕得更厉害了些。
她迈开步子走了两步,扶着旁边的凳子,忽然眼前发黑,她再次摔倒在地,同时跟她一起摔倒的还有刚站立时扶着的那把粉色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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