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迟切了台便是动画片,将遥控器丢沙发上,她捧着碗拿着勺子扒饭。
钢琴么?
有钱人家在孩子小的时候就会送去培训班好从小养成孩子的一技之长,不能闻名世界参加国家级的比赛,但成年以后在外也有一口饭吃。
她算什么,没爹没娘的可怜虫。
狗子吃完饭时姜迟还没饱,从栅栏里跳出来在茶几边围着姜迟转。
姜迟其实不太明白狗子想表达的意思,觉得刚吃完饭肯定是渴了,然后拿着塑料小碗去给它接水。
狗子匍匐在她腿边,整颗头都埋进小碗里伸着舌头喝水。
那饥渴模样,姜迟更笃定狗子是渴了,揉了揉它的头,她起身去收拾碗筷。
等到了下午,姜迟没有再赖床,而是午睡了两个小时就起床收拾自己,穿着新衣服出了门,路过玄关处,伸手顺走了挂在挂钩上的备用钥匙。
凭着记忆中那天晚上程津带她来买衣服时走的路,她身上身无分文,走到商业街也有二十来分钟,她不认路,但拐角处红绿灯最上方都有指示牌。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姜迟如愿以偿的找到了那家粉店。
不过,那天粘在门口墙壁上那张红纸不见了,被撕的痕迹还残留着。
姜迟大着胆子走进去。
老板以为是要点东西,伸手指了指柜台边上的二维码,“姑娘,我们店里支持自助下单,扫个码点餐付款在店里等一会儿就好了。”
姜迟两手揣兜里,白净的小脸上闪过一抹尴尬,“阿姨,我想问一下,那天你们店外面粘有招工的,请问你们现在还缺人吗?”
老板转头看了墙壁上,扯着嗓门怪嗔道:“这纸都撕了,哪里还招啊!”
开店多年,老板对顾客凭面部表情就有一定的猜想,就没再理姜迟了。
姜迟尴尬地走出店,到熙攘的人行道,一眼望去乌泱泱的全是人,迷茫的眯了眯眼,抬头一看,蓝天白云,晴空万里,闪得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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